通、无权无势的女子。
她这辈子,只能为他一人绽放。
一舞毕,昭华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她太久没跳了,很累,也很开心。
魏玠拿着她的大氅上前,为她披上。
而后,他又将她拥进怀里。
昭华眼中满含笑意地问,“你喜欢吗?”
毫无疑问。
他怎会不喜?
“很美。”他在大大小小的宴会上见过那么多的舞,都不及她半分。
她像是在他心上跳舞,每一步都令他震颤。
……
一个时辰后。
他们回到州牧府。
魏玠直接宿在昭华这儿。
他今夜在床笫上格外温柔,但也折腾得特别晚。
直到清晨,他们还未分开。
次日。
午后。
魏玠派人送来一幅画。
画上是昭华昨晚跳舞的模样。
她看了片刻,发现角落有个背影。这画的,难不成是他自己?
昭华用手指轻轻触碰那背影,正想着什么,阿莱突然现身。
“公主皇城那边传来消息,先前那想灭口采花贼的人找到了,正是嘉禾公主的侍卫。”
昭华收起那画,眼神中闪动着报复的急切。
“差不多是时候了。
“等回到皇城,跟她好好算算这一笔笔的账。”
郑光被看押问罪后,郑家的人几次来向魏玠求情。
但魏玠软硬不吃。
这个郑光,不止是私自开采千刃玄铁矿,还将矿石卖给别国,无异于通敌叛国。
他以为将这些罪名都推到金伯侯身上,哪怕东窗事发后,他也能明哲保身。
可这把火,终究还是烧到他自己身上了。
郑家人听闻他所犯之事后,也都脸色大变,不敢置信的同时,又怕自己也遭到牵连。
百姓们听闻郑光入狱,也都纷纷击鼓鸣冤,状告郑光此前的种种恶行。
甚至连陈州牧都向魏玠诉苦,自己多年来饱受郑光欺压。
明明是官大一级的州牧,却处处受郑光压制。
“……剿匪的事,并非下官不尽心,下官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那个郑光,他从来不让下官插手此事。
“魏相,您可要帮下官在皇上面前说说情……”
陈州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