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此事另有蹊跷。
“于是儿臣私下审问过那名男子。
“这供状正是他所写,并且已经画押。”
宣仁帝看完后,喃喃自语。
“竟然……真的有人指使他!”
他又拿起供状下面的名牌,上面刻着的,正是长岐的名字。
“大胆长岐!”宣仁帝怒声一斥。
长岐的脸色蓦地一僵。
他曾经确实丢失过一块名牌。
可是,名牌怎会在昌平公主手里?
嘉禾也有些慌张。
真是长岐的名牌吗?
不会是昌平伪造的吧!
昭华目视着龙椅上的男人。
“关于这名牌的来历,供状上面写得很清楚,相信父皇定有判断。”
昌平那个相好混迹赌场,惯会偷扒东西。
这名牌正是他从长岐身上所偷。
他拿着这东西,是担怕万一计划失败,给自己留条后路。
如此铁证,长岐也深知这罪名是跑不掉了。
他只看了嘉禾一眼,就已有了决定。
咚!
他双膝跪地,向着宣仁帝认罪。
“皇上,奴才有罪!奴才与昌平公主有私仇,才会做出这些事来!”
哪儿来的私仇?
不过护主心切,想将一切罪名往自己身上揽罢了。
“既然你已认罪,那就依法处置!”宣仁帝不想再深查下去。
他担怕会牵连到自己最疼爱的女儿。
毕竟,这奴才犯错,主子多少多少要受怀疑。
他相信嘉禾是无辜的,可别人未必信。
就在长岐要被拖下去时,昭华高声阻止。
“昌平,你休得胡言!
“嘉禾是你的皇姐,她为人纯良,为何要指使侍卫害你!”
在他看来,嘉禾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他对此甚至一丁点怀疑都没有。
昭华眸中含泪,悲戚万分地诉说。
“父皇,儿臣也不愿猜忌皇姐,可区区一个侍卫,与我无冤无仇,为何三番五次的害我!”
长岐薄唇似刀,不慌不忙地反驳。
“公主,奴才从未有害您之心。反倒是您,这般言语,倒是与当年诬陷别人如出一辙。
“不知我们公主哪里得罪您,您要这般诬陷她。”
嘉禾抹着眼泪,悲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