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她,并转守为攻。
一吻过后,宁栖梧面色通红,羞涩地钻进他怀里。
室内寂静,可她仍然觉得,眼前的男人不完全属于自己。
她嫉妒心重。
一想到曾经有个女子躺在他怀里,与他极尽缠绵过,想到他曾那般宠爱一个女子,她便想洗净他,盖过那女子的气息。
外头,来送解酒汤的婢女迟迟不敢进去。
门窗开着,她看到方才那一幕,心口跳得甚快。
没想到,看着光风霁月的魏相,这样疼爱自己的夫人,那眼神里的温柔都要化成水了。
事后,婢女将这事儿说给别人听。
“真可惜,怎就没让我瞧见呢!”
“新婚就是不同,到哪儿都缠缠绵绵的。”
那目睹一切的婢女到现在还红着脸。
“可不是,我光瞧着都羞坏了。魏相把人抱得紧紧的,还有那声音……哎呀,我今晚可睡不着啦!”
“都在这儿做什么!”
突然一道呵斥声响起,吓得婢女们紧张颤抖。
更吓人的是,一转身,就发现公主站在那儿。
阿莱继续训斥她们,“今日外客甚多,你们不好好招待,在此偷闲?谁给你们的胆子,马上滚!”
换做平时,闲聊偷懒倒也没什么。
但方才,她们竟然在说魏相的事。
那些话,光是她听了都来气,何况是公主。
长公主搬入新居,魏玠本来没打算来,是宁栖梧坚持,别的大臣都来贺长公主乔迁喜,他若不来,只怕落人口实。
魏玠携妻行礼,昭华坐在上首位,眼神极淡。
阿莱手指抵着剑鞘,恨不能赶人。
太子坐在高位,和昭华谈起赈灾之事,对她多有夸赞。
他这番话并非示好,都是由衷之辞。
但在九皇子一党看来,太子这是等不及要拉拢长公主的势力,于是他们也不甘落后。
宴席到一半,昭华传人献艺,随后便让阿莱扶自己回屋小憩。
一来是两党相争,七嘴八舌的,闹得她心烦。
二来是不胜酒力。
但阿莱认为,公主最主要的,还是看不得魏相和他夫人。
从入了座起,他们便表现得琴瑟和鸣。
魏相又是给夫人夹菜,又是嘘寒问暖,两人还时常私下耳语。
这若是在他们自己府上也就罢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