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也不为过吧?您为何就是阻拦着我们呢?难不成我们会谋害家主?”
“又或者,真如传闻所言,家主已经身亡!”
“夫人,您得给我们一个交代!正如国不可一日无君,魏家也不可一日无主!”
宁栖梧满脸愁容地站在婆母身边,见此阵仗,身子微微颤抖。
她很紧张。
不知道婆母是否处理好此事。
如果魏家大权旁落,她的筹算就都落空了。
这时,有族人盯上宁栖梧,状若关怀地对她说。
“栖梧侄女,你的夫君若真被人所害,我们定会为你讨个公道!你知道什么,尽管说出来!今日这么多人在这儿,绝不会叫你有冤难诉!”
宁栖梧咬着下唇的软肉,艰难摇头。
纵使她不说,那些族人也没放过婆媳二人。
他们咄咄逼人,甚至还要强行闯入内宅。
后院,老夫人也听闻此事,快速转动着手里的念珠,苍老的脸上尽是忧愁。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两个孙儿的脸。
安安分分做了一辈子的魏家妇,她守规矩,从未过问前宅之事。
当初儿媳产下双生子,男人们都说要送走一个,她也觉得规矩如此,就该这样做。
是以,她亲手从产房抱走了一个……
啪嗒!
绳子断裂,念珠滚落一地。
老夫人怔怔然定在那儿,孱弱的手颤抖不止。
前院。
众人争闹不休之际,魏玠出现了。
他一袭玄色衣袍,器宇轩昂,顿时叫众人噤声静默下来。
他是从外面进来的,也就是说,他先前并不在内宅。
魏夫人意味深长地看着魏玠,宁栖梧亦是如此。
后者攥紧了帕子,等待着她的“夫君”开口。
众人或不情愿、或惊喜释然,全都恭敬地唤魏玠“家主”。
魏夫人顺势逐客。
“你们都瞧见了,家主尚在,所谓被谋害,皆是谣言!”
魏玠的薄唇轻扯了下,旋即面色悲痛地问道。
“魏夫人此话何解,我回来,是听说兄长出事,来参加他的葬礼……”
此话一落地,所有人都惊愕了。
和之前一样,这管家又是来送粮的,但又不止是送粮。
管家淡定的,语气略带威胁。
“长公主于上尧巡视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