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做出这等事来,都要按照族规处置!”
包括魏玠,也要受罚。
宁栖梧往后一个趔趄,难以预料,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局面。
这时,魏夫人发话了。
她走到众人面前,保持着往日的气度,缓缓道。
“此事乃我一人所为,我逼迫他们,做了他们不愿的事。”
魏玠并未因此受感动。
从小到大,他都没有受到过母亲的疼爱,记忆里,只有无休止的苛责与严厉要求。
不至于因为最后这一点温情,就背叛儿时的自己。
何况,母亲所言是事实,不存在有意庇护他。
年少时,他也有过反叛,是母亲一直强逼着他,让他不得不一直假扮兄长。
可是,即便魏夫人想要揽下一切,魏家族人不愿就此罢休。
这件事的相关人等,都应该受罚,否则难以服众。
魏玠神情冷漠,看着往日里他所护的族人。
“将双生子视作不详的规矩,早就该废了!
“今日我来,是要为自己求个公道。”
老族长呵斥道,“这规矩是魏家先祖所立,你是要与祖宗作对吗!瞧瞧,这便是不祥之兆!都反了,要废除祖宗的规矩了!来人,将这大逆不道的混账拖下去!”
有人近前来,魏玠直接一掌将其挥开。
他环顾四周,沉声道。
“朝廷施行新政,魏家的规矩,亦可废。
“你们以为,我这十几年来光守着魏家了吗?
可是,对上魏玠那淡然自若的眼神,她有一丝不安。
宁栖梧提出验明正身,如此确信无谓的态度,让魏家其他人又产生动摇。
她敢这么做,是认为魏玠不会拆穿替身十多年的事。
他怎会冷血到,将自己的生母,以及魏家这么多人推到审判台上,让他们被族长惩治呢。
一个本该被丢弃的孩子,就不该回来。
否则便是坏了魏家几百年的规矩。
可她哪里想到,魏玠根本不在乎这些。
他从容不迫地反问魏夫人。
“是这样吗?”
这句话在别人听来没什么,可在魏夫人听来,意义重大。
像是最后的战鼓,一下下敲打着。
她已然从他眼中看出,他那足以豁出所有的决绝。
这一刻,魏夫人血液如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