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履行,还是由之后回来的真少爷履行?
“老族长,您觉得呢?”
这下,老族长哑口无言。
理儿确实是这个理儿。
但真要这么干,简直……简直要叫人笑掉大牙了!
如今魏玠已是长公主驸马,难道要他休妻另娶不成?
即便他那边能行,可宁栖梧又早已和二公子成婚,有了夫妻之实,哪怕道理再漂亮,也是兄继弟妻,那他们魏家成什么了?!
老族长不由得出了身冷汗。
与他反应不同的是,宁栖梧眼中又出现光亮。
四叔的说法,无可非议。
真正和她有婚约的,是眼前这个魏玠——魏家真正的嫡长子!
魏玠不急着反驳,先问宁家四叔。
“那么,按照您的说法,此事该如何解决?”
宁家四叔瞧着毫无攻击性,却字字句句掐着别人的命门。
“当然了,戏文之所以是戏文,是因为有转圜的余地,能够及时止损,让真假少爷在需要的时候归回本位。
“但据我所知,你们魏家知晓双生子被抱错的事,是在一个多月前。彼时你们已经各自婚嫁,成死局了。
“我们宁家也做不出一女连嫁兄弟二人的事。
“我是觉得,事情闹到这一步,双方都有差错,不如以和为贵,各退一步。
他进来后,就没怎么说话。
是心虚,不知道如何跟他们解释,还是不屑?
“驸马,你是不是也该说几句?”宁夫人故意如此称呼他,如同拨了下魏家族人心里的刺——他们的家主,在外就是个尚公主的驸马。
魏玠并没流露出恼意,气度从容地开口。
“宁夫人有个很大的误会。”
宁夫人极力维持着仪态,可心里很不舒服。
她有什么误会?
难道他们魏家没错吗!
魏玠游刃有余地端起手边的茶,揭开那茶盖,拨了拨上头的茶叶,漫不经心似的说道。
“宁夫人是觉得,我们魏家骗婚么。”
她之前指责的种种,便是这个意思。
“难道不是吗?”她底气很足地反问。
自己的女儿,有错该罚,但也不能白白吃亏。
魏玠接着云淡风轻地说。
“恰恰相反,魏家所履行的,正是当初两家商定的婚事。”
那时候,他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