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玠一起报仇。
全族被灭,魏玺暂且放下他与兄长的私仇。
如今正是需要他们兄弟齐心协力的时候。
然而,不管魏玺如何央求,魏玠软硬不吃,坚持要他先养好身体。
魏玺的伤,是在陇右被屠城时所受。
当初官兵为了谋取魏家家财,用各样的方法逼迫母亲,包括用魏玺的性命要挟。
但他们又不敢真的杀了魏玺,便折磨他、虐打他,害他落下一身伤。
魏玠出于各方面的考量,将魏玺留在神医白九朝那儿,不想这么早让魏玺掺和自己的大计。
奈何魏玺性子急,每个月至少要来三封信,迫切地想要来皇城。
这次,魏玠同样否决了。
但他担心,魏玺这不服管的人,会私下用别的手段。
果不其然,魏玠的担心成真了。
刚到二月,玉阳山传来噩耗。
宣仁帝遭刺杀,奄奄一息。
魏玠闻讯赶去。
他亲自为宣仁帝处理伤口。
玉阳山的守卫在一旁解释道。
“那刺客来去无影,他将太上皇带去山下折磨,足有好几个时辰,等我们发现去寻人,堪堪救下太上皇。
“但那个时候,太上皇的伤势已经很严重了。
“山上的人不敢胡乱医治……”
床榻上,宣仁帝张着嘴,一双眼睛瞪得很大,直勾勾地盯着魏玠,伸出手指,指着他。
明眼人都看得出,太上皇这是有话想说。
魏玠沉着眸子命令。
“都出去。”
侍卫们都离开了,太上皇反而更加不安。
“昨晚……”昭华这话一出口,又觉得可笑。
她想问什么呢?
难道真要问——魏玠是否来过?
明明知道的,他不会来。
年关边上,他会很忙。
而且,他们如今这样的关系,他不会在意她。
昭华自己掐断了话,转而问。
“昨晚我喝了很多酒吗?”
阿莱悬着的心七上八下。
她不敢直视公主的眼睛。
“是的。”
这之后,昭华没再问什么。
但她一直有种感觉,昨晚并不太平。
……
年初四。
肃成帝收到军情急报,碰到一些难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