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
魏玠轻轻推开她的手,笑道。
“散了些内力,很快就养回来了。
“让你操心了。
“太后和陈王如何?怎么没陪着他们?”
昭华看他这样子,实在难以放心下来。
“别说这些了,你真的没事吗?我看你很虚弱。”
“真没事。”魏玠眼中含笑,仿佛笑她大惊小怪。
“那先用晚膳吧。”
“好。”
主院内。
下人们摆好晚膳,昭华便坐在那儿,陪着魏玠用膳。
她看魏玠的脸色那样白,又问。
“你可有任何不适?”
魏玠喝了口热汤,语气闲适道。
“怎会有什么不适?你未免太小瞧我了。
“相比之下,你更应该担心太后和陈王殿下,那夺命蛊伤身,能要人半条命。”
昭华盯着他,“母后和常恒这会儿都能活蹦乱跳了。我看你倒像是被要了半条命的样子。你之前可没这么虚弱。”
魏玠闻言,笑意愈发深了。
“是吗,那我可得去瞧瞧,是怎么个活蹦乱跳。”
昭华见他还有心思开玩笑,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看她如此多虑,魏玠忽然握住她的手,靠近了她,淡笑着问。
“若你还是不信,不妨今晚试试,看我是虚弱,还是……”
一听这话,昭华立马挣脱了手,嗔怒道。
“你真是,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
说完又随手给他夹了道菜,“赶紧吃吧!”
魏玠笑着接下,低头吃菜时,眼底拂过一抹复杂意味,深深埋藏。
次日。
魏玠也着手调查起下毒之人。
这王宫内有许多人,此事很难查。
但幕后真凶不难猜。
毕竟,想要除掉陈王的人,来来回回只有那么几个。
昭华问,“是皇城那位太后指使的吗?”
魏玠不置可否。
昭华又想起一个人。
“魏玺是不是也有可能?”
当初魏玺可是魔怔到连她都想除掉的。
闻言,魏玠神色微变,随即道。
“他的确有这个可能。”
“或许还可以从夺命蛊的源头查起。有这东西的人,一定是少数。”昭华提议。
魏玠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