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看了一眼任狂,说的斩铁截铁。任狂一听,忙抱着拳说了声谢谢。
再次回到屋内,任狂这才画平安符。他一口气画好了几十张,只要在现场,愿意戴的人,每个人都有。任狂的符刚画好,出去贴符的那些个老人便全回来了。
白发老人便帮着任狂给这些老人发符戴,任狂还给床上的郭钰和保姆每人发了一张。
郭钰接过任狂手里的符时,她小声的说:“给子月也发一张,千万不能忘了。”
一切就绪,等魏子月清点中毒的人数时发现,少了一位老人。白发老人一听,立马喊了四个年轻人的名字,让他们把这位老人抬到现场来。
焚香,点烛,任狂便开始做法。他虽说没有身穿道袍,可威严依然存在。只见他左手持着桃木剑,右手竖成剑诀,便开始嘴里念念有词。
村里来的人越来越多,夜色中放眼看去,黑乎乎的一大片。说来也非常的奇怪,就在任狂做法时,村子里安静的连声狗叫也没有。只是天空异常的黑,一朵乌云压在上空,让人有点喘不过气来。
当任狂手中的桃木剑挑着燃烧的纸符在两口大锅上经过时。中毒的这些人群中,有人竟然大哭了起来,嘴里还胡乱说着话。
“撒五色粮食驱邪魔,桃木剑下无冤魂。走!......”
任狂话音刚落,白发老人手中的五色粮食便朝着众人的头顶撒了过去。也就在这个时候,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发生了。村里好久没有了声音的狗叫,这个时候如同有谁给下了命令似的便全叫了起来。从村子的西头,一直叫到了村子的东头。
刚才人群中哪个嘴里胡乱说话的人,这时嘎然止声,就像是谁在他的嘴上贴了封条似的。此时,乌云散去,人群中不由得哗声一片。
“开始喝汤,每人一大碗。”
任狂大喊一声,手中的桃木剑猛的朝着脚下的泥土中扎了下去。这一下用了他全身的力气,桃木剑竟然把多大半扎了进去。
“封剑,撤坛!”
任狂的声音亮如洪钟,久久在牛头村的上空回旋着。
甘草解毒。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讲,任狂的这一做法非常恰当。每人一大碗的甘草汤喝下,哪些上吐下泻了一整天的村民,胃里立马便有了暖意,不再感到难受。
哪些本来没有问题的村民见状,也抢着要喝甘草汤。本来两大锅的甘草汤,很快被抢了个精光。等大家散去,任狂和魏子月回到屋内时,都已经到了半夜的两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