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必埋怨,他们最后是以无所出来休你,没有说你谋害子嗣,谋害妾室,否则你这牢饭是吃定了,老夫人待你,尚算可以。”
嘉仪听了这话,不知想起了什么,又哭了起来,等她哭完这一场,那双眼睛极力睁大,也堪堪只见一道缝了。
“我想起刚入门时,那老太太待我是真不错的,是我自己骄横刁蛮,仗着有顾侯府与母亲撑腰,浑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连老太太待我好,我都觉得她是在巴结我,我母亲入罪,父亲被斩,我真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我本以为被贬为庶民的时候,他们就恨不得休了我的,却不料还留到如今。”
宋惜惜忽然问道:“苏氏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跟她相处了那么多年,对她的性情应是最了解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