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再重的伤也可以慢慢自愈。”
滕玉意心凉了半截,这东西如此难缠,怪道是邪中之王,要不这次就算了,下回换个妖力低的邪物?
“不过嘛,尸邪可是有要害的,王公子猜猜,它的要害在何处?”
滕玉意来了精神,想起这怪物挑中了她和卷儿梨等人,据她所见,三人除了眼睛,别无相似之处,于是大胆猜测:“眼睛?”
五道齐齐摇头:“不对。”
滕玉意又想起尸邪出手时的情状,那红色曼陀罗般的尖锐指甲简直令人心悸。
“指甲?”
“也不对。”
滕玉意本想猜心窝,但也知尸邪无心,况且蔺承佑连射五箭,唯独放过了尸邪的心窝。
滕玉意越是猜不中,五道便越是眉飞色舞。
“贫道就知道王公子猜不中。”
“不如这样,王公子再猜三局,要是猜不中,王公子再请我等喝一回。”
滕玉意暗暗一嗤,这几个老头打的好主意,看出她对这东西感兴趣,绕来绕去想骗她的酒钱。
她沉吟一番,含笑道:“如果在下猜中了呢?各位上人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诸道低声商量一番,抚掌道:“依你所言!不过王公子要是输了,寻常的酒菜我们可不要,需得昨晚的龙膏酒才行。”
滕玉意笑道:“这有何难,谁有纸笔,我们立字为证。”
堂里的庙客送来一套笔墨,滕玉意把事项写下,交给诸道一一过目,又令他们按下手印,自己也签字画押,这才继续往下猜:“喉咙?”
“不对,不对。“
“腹心?”
见美兴奋得胡子发颤,仿佛那黑如纯漆的龙膏酒已经摆在眼前:“王公子,别怪贫道没提醒你,你只剩下一次机会了。”
滕玉意凝眉长叹:“这一局怕是要输了。”
这时庭外传来脚步声,来人却是蔺承佑,绝圣和弃智跟在后头。
蔺承佑扬了扬眉:“说什么这般热闹?”
五道兴致正浓,忙将来龙去脉说了:“世子快请坐,如果侥幸赢了酒,贫道借花献佛,厚颜答谢世子一局。”
见美又假意道:“方才人人都劝王公子慎重,哪知拦都拦不住。”
滕玉意无奈摊手:“是啊,拦都拦不住。”
蔺承佑似在等人,看上去有些漫不经心,令人奉了茗具来,一边烹茗一边看他们玩。
众道看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