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进你的夸张设计里。”
陈妙愣住了,经她这么一说,她自己再看这些设计图稿,确实有很大的问题。
她噎着,无法反驳。
温琴见她沉默,又说,“如果你坚持你自己的创作,那我没办法跟你合作,也没办法当你的师傅。”
她说着,咳嗽了好几声。
陈妙赶紧帮她把一旁的口杯递上,温琴喝了些水,似身体不太舒服,脸色也不太好,“你先回去吧,等改天你有空了来找我,我给你免费做身衣服,算作我的答谢。”
温琴说着,时不时咳一声,就往楼上走去。
“师傅……”
“那我改了,你能答应吗?”
陈妙问着,女人没回应。
她叹气,被温老师这么一说,她也觉得自己作品的调性不对,她好像把创新和传统的主次位置搞反了。
陈妙把屋子里的碎片打扫了,关上门才离开。
她走后很久,温琴下来倒水喝,发现屋子里已经被打扫干净了。
她笑了笑,这孩子竟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而生气离开,而是把店里的碎片杂物都清理了才走。
倏然,她手机响了。
温琴接了电话,“陈妙就是你说的有缘人?就是那个适合做我徒弟的人?”
“她去找你了?”
“她来找我,不是你引导的吗?怎么听你的语气还很惊讶。”
男人笑了起来,“什么都瞒不过您,温姨。”
“你啊,在我这还兜圈子,当初说什么要拿走我做的那件旗袍,去找有缘人,你就是为了让这丫头上套吧。”
当初蒋祎洲从她这拿走那件旗袍,说是谁拿着旗袍来找她,就是最适合做她徒弟的人。
温琴当时就知道,这小子葫芦里不知卖什么药呢。
果然,没多久,陈妙拿着旗袍找来了。
温琴不解,“你既然觉得她行,为什么不自己领着她来?或许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不为难她呢。”
“这件事,还请温姨保密。”
“保密的话,不怕我刁难她?”
“能被温姨刁难长本事,也是她的福气。”
温琴笑了,“你啊,还是这么会说话,行了,我会帮你保密,但这丫头能不能成为我徒弟,不是一件旗袍说了算的,我要看她有没有那个悟性。”
她今天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
若是陈妙固执己见,不肯改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