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狂说着,让娄秀芳嫂子把月月喊醒了。
在屋内看了一圈的郭钰这时走了过来,她叹了一口气说:“孩子长的可真好看,有点像她姑姑。这么多年了,你们家和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一点变化也没有。”
郭钰说着,从口袋里抽出了一叠钞票:“家里的现金不多,这是五千块,给孩子买些营养品”
“姨!这个钱我们不能要。你看你的身体也不好,再说......”
“别说话,这是给孩子的。”
郭钰有点霸气的呵斥了娄秀芳一句,把五千块的现金塞在了月月的枕头下。
这时,在娄秀芳嫂子有点暴力的推摇下,月月有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她一看身边来了这么多人,她便猛的翻身坐了起来。
“你不要再睡了,叔叔开始给你扎针了。今天咱们扎的针有点多,所以时间会长一点,你得给我忍着。不过叔叔告诉你,再扎四五天,就再也不用扎了。因为月月的病会彻底好了。”
任狂一边逗着孩子,一边开始做准备。
一切就绪,任狂便开始了操作。他先是凝神静气,双眼像把尺子似的在月月的后背寻找着合适的穴位。很快一副扎针图便在他的大脑里浮现了出来。
手起针落,可以说是悄无声息。趴在床上的月月一动也没动,感觉这针不是扎在她的后背上似的。一盏茶的功夫,任狂便结束了扎针。
郭钰看着月月后背上有序排列的银针,她不禁摇着头说:“任先生!你真是太神奇了。年纪轻轻就拥有如此高超的医技,将来前途还真不可限量。我虽不懂,但看这银针的布局图就知道这是古法。现在的中医应该是很少会这招。”
任狂笑了笑没有说话,他抬起胳膊便看了一眼手表。这回他没有完全用师父教他的方法,而是在师父原有的基础上有所创新。因为月月的病太稀奇,不能用常规的手法去治。
半个小时过后,任狂便开始拨针。等他把针拨完时,月月又睡着了。任狂有点不放心的给她再号了一次脉,在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他这才开始开处方。
就在他刚把开好的处方交到娄秀芳嫂子的手上时,忽然院内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着人影一闪,前几天当选为合作社经理助理的李小兵跑了进来。
“任经理!你快到村委会看看吧!陈爷和村主任闹起来了。”
李小兵三十出头,一副忠厚的模样。
任狂一听,眼睛不由得一瞪吼道:“这点小事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