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林予墨:【?】
另一边云女士在发挥自己的想象,想象中场面过于热烈,必定是过不了审的那种,她在那感叹:【不愧是素了几十年的男人,食髓知味,哪能忍得住?】
【你有没有事啊宝宝?】
【那什么,有朋友想知道,请问是撕裂伤吗?】
“……”
林予墨:【我要给你发律师函。】
傅砚礼推门进来,买了些吃的,她没什么胃口,不太想吃,只喝了点温热的豆浆,她躺在病床,仍然没什么血色,就像被抽尽生命力,要枯萎掉了。
她这副样子他不陌生,每个月都有一次,他能做的不多,止痛药,喝热水,再就没了。
傅砚礼问她怎么样,她说胀胀肿肿的,感觉姨妈在翻腾,她血流长河,会成干尸吗?
他皱眉:“别胡说。”
林予墨也没什么劲再开玩笑,她恹恹躺着,病房里就两个人,他们就这样眼对眼看了会儿,傅砚礼沉声问:“需要我给你揉一下吗?”
“揉,揉什么?”
“肚子。”咬字重了些,他又道:“好像这样会缓解一点。”
“哦,可以吧。”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她是不舒服,他提出能缓解的方法,也是一种治疗手段。
这样想,真上手时,两个人都有些别扭,但都硬撑着没说出来,她抿着唇,绷得紧紧的,傅砚礼偏过头移开视线不去看。
当然是隔着衣服揉的。
但丝质的质地薄薄的,贴着皮肤,他手掌放下来时,手指骨节清晰有力,掌心的热源透过衣料传过来,烫红的却是脸,他控制着力气,轻重适度,小腹得到抚慰,有些受用。
好煎熬。
暂时,谁都没叫停。
林予墨想啃手指,她有点后悔为什么要说可以,结果不到三分钟她就受不了了。
现在叫停会不会很没出息?
但她控制不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