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眼球因极度的恐惧,都要突出眼眶。
因为厕所中,一双手将他拖入到了蹲坑,而那卡入蹲坑的下半身,就像是被压面机拉成了面条一样,化为一条条血肉,垂入下水道之中。
瞧着绘画的极为逼真的画面,胡金面色越发难堪。
因为画中的这个胖子,就是他自己。
“妈的!柳间,你什么意思!?不就是说了你妹妹几句吗,有这么记仇吗!”
胡金恼火地一把将手中的图画打飞。
“有不满你就说出来,不要画这些东西来恶心我。”
柳间没有说话,只是拾起画笔,继续在自己的白纸上素描起来。
沙沙——
听着笔尖绘画的声音,季临墨拾起落在地上的画纸,静静打量起来。
“老黄,你看这画,画得真不错,不是吗?”
注意到高大白净的黄晓小,也在朝自己手里望去,季临墨便将画纸递向了男人。
“呃...不...不错...挺有想象力的。”
黄晓小的嘴角抽了抽。
精湛写实的画工,仿佛像是拍照一般,将胡金这吊诡而又狰狞的死亡绘画得逼真至极。
“老黄,你怎么想?”
季临墨看了眼黄晓小,目光朝向了厕所,接着又伸出手,指向了自己的上铺。
黄晓小的表情一时间有些凝重,他不太敢抬头去看上铺的柳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搓着胳膊,不住地摇头。
诡异的沉默再次萦绕在整个宿舍。
但是随着一声咕噜噜的怪声,胡金猛地捂住了肚子。
“哎呦,我这肚子,我这肚子怎么忽然疼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