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是第一次面对赤果的成年异性,而且对方又是那么的年轻漂亮,两眼有些慌乱,无意中看了下面又看上面,虽因兴奋、紧张看不真切,但也够对他震撼的。
听到对方要他别看了,他像小偷伸进人家衣袋里的手被捉住一样,心虚地闭上眼睛,再现了一次“此地无银三百两”:“刘锦花,我什么也没看到。”
年轻女子的确是山后村出名的美女刘锦花,她羞涩地说道:“什么没看到你怎么知道是我?”
声音里带着撒娇的意味。
周胜利早已睁开了眼睛,“我是听见了你的声音。”
近在咫尺,刘锦花又何尝看不到他的眼睛闭上了又睁开,但是自己也不能霸道到不允许人家睁眼吧?更何况对方是自己心仪的男人。
她没有继续揭穿他并不高明的谎言,而是给他个台阶:“你两次救了我,看了也就看了。”
想到自己与他已经有了身体接触,刘锦花羞得两手捂着脸说:“其实,咱两个这样紧贴着,比眼睛看更进一步了。”
说完,她捂着脸的两只手忽然搂着周胜利的脖子,把自己滚烫的脸贴到了他的脸上。
她是曾经结过婚的女子,对男欢女爱已有真切感受,但没满蜜月丈夫便去世,从生理上渴望异性的慰抚,从心理上希望有个宽厚有力的肩膀依靠。
刚刚与周胜利的身体接触,她又感觉到那久违了的心理和生理上双重愉悦。
刘锦花曾经是个品学兼优的高中生,大学恢复招生给她带来了实现梦想的希望。老师和同学也都认为她是班里最有希望考上大学的人之一,但是父母却坚决要她退学给三十多岁的哥换媳妇。
她与父母抗争,绝食三天,表示死也不退学。但是她最后在亲哥的一跪下妥协了,洒着眼泪离开了学校,嫁给了重病的男人。
婚后不到一月,男人没能实现父母要他给家里留下香火的愿望离她而去。
她曾有过改嫁的念头,但是她的嫂子兼小姑子代表公婆家与她摊牌:“我肚子里已经有了刘家的孩子,你只要离开李家我就离开刘家。你在李家不走,与谁相好李家不管,生下的孩子要顶我哥的香火就行。”
想到了哥哥的那一跪,作为农村长大的女孩,她的心里也存有为了娘家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的意识,死心踏地在李家生活下去。
几年来,村里的光棍和一些结了婚的男人,明里暗里向她示好。
按照当地风俗,像她这样的人只要不离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