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是播音专业的。”
袁娜娜道:“我在师范是学校广播站的播音员,毕业后分到乡完小当老师,乡里建广播站选人把我选过来了,来后又送到地区广播电台学习了半年。”
“那么说你是建站时期的元老了。”周胜利与他开玩笑说。
“也可以这样说。”袁娜娜丝毫没有谦虚。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新闻联播过后,周胜利又按照袁娜娜的发音要求广播了一遍,然后把文稿交给她,说道:“往后就麻烦你了。”
袁娜娜接过文稿,固执地坚持道:“叫姐。”
这个“姐”周胜利怎么也喊不出口,说道:“你教了我发音方法,我喊你老师合适,以后见面我就叫你袁老师。”
袁娜娜没有再计较,说:“喊什么随你,只是往后站里需要男播音的时候老师喊你你得来。”
周胜利刚喊过老师不好马上拒绝,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有时间一定来。”
回去的路上虽然很黑,但自打练习功法后周胜利的视力超强,哪怕是在没有月亮的夜晚,他也能看很远。
距住处老远,他就看见刘锦花一脸焦急的神情站在了大门口。
认出是他后,刘锦花靠在他身上说:“你是不是与哪个美女谈相会去了,这么晚才回来,把我都要冻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