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王民兴打量着周胜利,说道:“在常委会上不止一次听到周书记的大名,全县年龄最小的副局级干部,气还挺大的。”
派出所长后面依次介绍的是:县公安局政委、县公安局纪委书记、刑警队长等。
政委看着桌子上的手枪,说道:“周书记,我们局长都来了,枪该还给我们了吧?”
周胜利笑了笑说:“不是我驳领导面子,枪被我从我额头上夺下来后就一直放在这里,并不存在还不还的问题。现在需要弄清楚三个问题。”
他的目光变得严厉起来,“第一个事是你们要抓的坏人究竟是不是我,如果不是我,真正的罪犯究竟是谁?我是乡党委副书记、副乡长,被无缘无故弄到派出所审问,如果没有个明确的结论出去以后怎么干工作?”
他指着袁娜娜说:“第二个事是在案件受害人昨天晚上就到派出所特地说明坏人不是我的情况下,这两位办案人员竟然上来就把我当成坏人,让我坐小板凳,甚至还动手动枪,不知是你们办案的习惯做法还是专门针对我,为什么要专门针对我?”
他又指着唐浩宇和年长民警,“第三个是在他们对我进行训斥时我就提出要他们依据相关法规拿出工作证,他们说他们身上的警服就是工作证。我对法律知识知道的只是皮毛,我知道的他们都不知道,这些执法多年的人民警察对法律掌握难道连皮毛也不到?”
他的一番话下来,包括王民兴在内的几位公安局领导脸上均有些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