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又用手一划拉,把他划拉到一旁,一个大步跃到耳屋,见到了正要往外走的周胜利才放下心来,“周县长,你没事吧?”
周胜利道:“我没事,我这半日的囚徒没有白做,他们要有事了。”
包括陈志和在内,屋里几人没有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等到周胜利走到外间坐到正对着门的八仙桌旁边的椅子上后,才听到大门外有汽车刹车的声音。
滕立新和王站长两个人急匆匆进了屋,王站长迎着周胜利心虚地喊了声:“周县长”,话没说就被滕立新用肩膀抗到一边。
滕立新两手伸出老远与周胜利握手,嘴里不住声地检讨:“周县长,对不住,对不住,我们工作不到位,没有管好下边的收费站,让您受委屈了。”
周胜利没有伸手的意思,问道:“你是哪位?”
滕立新尴尬地收回伸出的双手,自我介绍:“我叫滕立新,是县交通局副局长。”
周胜利对着王站长和老谭说道:“我早在收费站就作了自我介绍了,我在县政府工作,请你们二位也介绍一下自己。”
王站长刚才被滕局长抢了话,现在恐怕落在后面,抢先自我介绍:“我姓王,是交通局埠前镇交通管理站的站长。”
老谭接着道:“我姓谭,埠前镇目前还没有成立派出所,我是镇上的公安特派员。”
周胜利盯着滕立新问道:“你是来送县交通局给这个收费站的批文的?”
滕立新连忙说:“不是不是,这个站的手续正在完善当中,还没有批文。”
“我明白了,这个站目前没有批文,是非法收费。”
周胜利沉着脸说了一句,又问老谭:
“你过来是给他们送我的拘留通知书的吧?”
老谭见身边有个凳子,刚坐下,听到这句话马上站了起来:“县长误会了,对您从来没有拘留的打算。”
周胜利脸上依然是冷若冰霜,“你们却有了对我限制人身自由的事实。刚才他们打开里面这间黑屋子后我从里面走出来,是不是你亲眼所见?”
六子见他所依仗的几个人在这个年轻人面前都小心翼翼,没有了先前的狂妄,站在周胜利面前强词夺理:
“县长要看批文,收费站里没有批文,连条多余的板凳都没有,我们不敢让县长老是站着,就把您请到这里来了。”
周胜利冷笑一声:“你们的待客之道很特别,请人还要在头上蒙上黑袋子。”
老谭眼睛一瞪,问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