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小路心里一慌,提醒道:“飞熊你别胡来,他二十多岁能当上正县级的副书记,我昨天下午就让人查了,全凭自己的能力干出来的,没有什么大的社会背景。”
姚飞熊冷漠的哼道:“成叔叔,你和我爸一样,只相信能力不相信背景。这个周胜利,我不怕他有能力,就怕他有背景。”
他又点上一支烟,学着电视上某个反派人物的样子,把腿架在沙发条几上,不停摇晃着,
“姓涂的有能力吧,通篇讲话不要稿,把录音整理出来一个废字都没有,这可是我爸说的,我没那水平鉴定有没有废字。刚来的时候在会上压得我爸和你们几个气不喘不过来,我找我哥们的老爷子给他深入地啦了一次呱,又把招待所给他服务的换成了咱们的人,现在怎么样?气死他也不敢与我爸翻脸。”
“我知道,你那哥们胃口太大,为了那次谈话,你给他两方木材的计划内指标,他一翻手能赚三千块钱。”
成小路还要劝两句,姚飞熊不耐烦地站起来说:“大侄子不想再听你说教了,喝酒打牌去。”
周胜利不知道有人正在背后里算计他,按正常节奏熟悉着他所分管的工会、青年、妇联等部门的情况,与这几个部门的中层以上干部见面。
他上任一个星期,在别人看来什么作为也没有,对他抱有期望的人开始失望,对他怀有戒备心理的人开始放松了警惕。
姚飞熊打电话给招待所长:“你把给姓周的服务的那个梁冰云换下吧,县招待所第一朵花,哥们还想留着自己用,给那个姓周的可惜了。”
招待所长说:“姓周的只让她一天送两次水,还没有那个意思,换不换的无所谓。”
姚飞熊缓了缓说:“那就暂时不动了,也不用要她天天汇报姓周的回来时间了。女人都很贪,不是白用的。张丽自以为拿下姓涂的有了大功劳,天天缠着我想当招待所的副所长。”
“姚科长你有什么打算?”
招待所长感到了一丝危机。
“你小时候玩过鸟吗?”
姚飞熊突然问了他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玩过。”
“鸟什么时候最听话,当她饿了你给它一口食的时候最听话。你把它喂饱了它就不听话了。”
所长感到危机解除了,“姚科长您给点拨点拨。”
“你这人真是笨,话非得说明了才理解。”
姚飞熊不满意地说:“她要当副所长,我让她如了愿,过些日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