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过来核实她喝没喝汽水,吴振东说:“她知道是自己喝药才与你发生关系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先冲洗干净瓶子里面的东西再把它扔掉。”
他并不是好心保护招待所长,而是在考虑减轻事件对自己的影响。
他如何向姚县长说这件事,又如何向涂宗胜汇报张丽的“出轨”?
这一夜,注定了是吴振东的不眠之夜。
“罪魁祸首”梁冰云万没想到因自己一时大意,错拿了汽水瓶子,而导致了县招待所上演“活春、宫”,回到宿舍后脑子里乱糟糟的,眼前晃动着的全是自己与周书记抱在一起亲热的镜头,不知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睡着。
夜里,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与周书记紧紧抱在一起亲吻。
“小梁,梁冰云!”
刚听见有人喊她,屁股上就挨了一把掌,同宿舍的小米笑话她:“多大的人了还吃手指头。”
梁冰云睁开眼睛,看见小米正歪着头看她,笑嘻嘻地问:“你的手昨晚上睡觉时?没?屁股?”
梁冰云莫名其妙,“问我这个干啥,谁睡着了还能知道?哪儿?”
小米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严肃,“我看你边含着手指头脸上还笑成了一朵花,怀疑你有特殊嗜好,喜欢闻臭味。”
说到后面,她自己绷不住先笑了。
梁冰云从床上跳起来追着她打,“你这个小死丫头,欺负我刚醒来脑子运转慢。”
小米说:“咱们所里都出了塌天的大事了,你还睡得死狗似的。”
梁冰云心里“格登”一下,莫不是周书记那边有什么事?
面上装作漠不关心地问道:“什么大事?”
“昨天晚上咱们张老大和所长两个人在所长的办公室里干那事,张老大还噢噢直叫唤,把楼下的客人都惊扰了,到三楼一看,两个人抱着在地上滚,连办公室的门也不关。”
梁冰云越听心里越惊,自己昨天晚上刚到周书记屋里那会也是不管不顾,一心想干那事。如果不是周书记关键时刻能刹得住车,又用凉水把自己浇醒,自己现在也出了洋相。
难道张丽也喝了带药的汽水?不过所长拿的是四瓶呀,不知另外两人怎么样,想到此问道:“就只有他们两个那样?”
小米夸张地喊道:“他们两个就让招待所塌了大半个天,你还有再有几对呀?”
梁冰云回到自己床前穿着衣服,说道:“出了大事有领导来处理,咱们该怎么着还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