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与经济发达国家的企业打交道,也经常去这些国家。他说,那些黃色的东西在国外也不是主流。”
说起这类事,小菱有些无奈地说,“现在闹得酒店好坏不分了,我们姐妹当中,就有家里人不让在外面干了,说在外面干酒店就是干那事,丢人。我们分出去两人去了洪蒙,这里人手不够,回村招人,家里人都扯着腿不让出来。”
周胜利说道:“人有时候也与其他动物一样,喜欢跟风。我估计这种不良的风气在咱们这个社会不会成为主流,也长不了。我为什么选这家饭店,就因为这家饭店的老板是一个还没有忘记军人使命的退伍兵,没有那种脏东西。”
“不聊这个,小菱你对去省城经营有什么想法?”
小菱说道:“张哥那么大的老板能看得起我这个小店,是我的荣耀。老人常说人心无尽,我觉得我也一样。当初离开村的时候,我们几个就是不想过一眼就能看到人生尽头那样的日子。在县城开了两年的酒店,现在真的好想看更大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她的眼里透出一股亮亮的光,但却又似乎有些恍惚,不那么坚定,“我们做出的菜城里人能吃得中吗?我不知道。还有就是我张哥说他的酒店与咱们县的招待所一样,能吃饭喝酒,还能住人,客房那一块我们几个都没有经营过,心里也没有底。”
周胜利问凌月欣:“你们记者走得多,看得多,还善于分析,你凭你城里人的感觉,觉得小菱她们能不能在省城站得住脚?”
凌月欣没有谦让,开诚布公地说:“单凭招待这一块,我有把握她们能做好,客房这一块我只能说是以硬件建设为主,软件只要是服务规范、卫生就行。
要想短期内打开局面,更换店名,别叫子明大酒店,就叫七姐妹鱼港,在一楼大厅里焊几个特大玻璃鱼缸,把几十斤的大鱼养在里面,对城里人来说本身就是景观。”
周胜利说:“听你这么我,我也觉得可以。客房服务你可以找你妹妹梁冰云帮忙,选几名优秀的姑娘到县招待所跟班学习,让梁冰云多指导她们,你们所有新店开业准备好了,这边的跟班学习也差不多了。”
几人的交流给予了张子聪很大的信心,同时对周胜利的识认也更进了一步。吃过饭临走前他对周胜利说:
“凌月欣从南洪采访回去后老说你如何如何,我心里还骂你,把我们班上两朵班花都给采了,在县城小菱经理的酒店里就听她说了好多你的事,进门后又亲眼见证了你的言行。只要你不嫌弃,你这个哥们我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