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委常委会开会到深夜,散会后周胜利没有回乡里,在招待所休息。
早上他刚起床,梁冰云头发零乱地敲门进屋,关上房门一头扑进他的怀中失声痛哭。
自打梁冰云喝了催、情药,两人差点擦枪走火后,她再见到周胜利虽然脸上微表情不些不自然,但言行方面很注意与他保持距离。
一大早蓬头垢面在他屋里,如果被人看见真的是说不清。
周胜利扶着她的双肩,说:“马上到我卫生间里洗把脸,把头发梳一梳,再急也不在乎这点时间。”
梁冰云先后用了不到一分钟时间擦脸梳头,出来对他说:“我姐被派出所带走,已经一天两夜了,到现在还没有放回来。”
周胜利心里一惊,“什么时候的事,因为什么?”
梁冰云眼里又往外涌出泪水,“前天晚上,说是酒店涉、黃,她是法人代表,应当追究责任。”
“怎么个涉、黃?”
周胜利不相信小菱会涉及那方面的事,但他个人的判断不能替代事实。
梁冰云答:“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她们酒店的人全在我房间里,我怕对你影响不好,没让她们来。”
周胜利说:“你让了解情况的过来两个,都过来太吵吵了。”
梁冰云回去喊人,周胜利给陈志和的呼机打了句话:“到招待所。”
梁冰云喊的姑娘与陈志和前后脚进了他的房间。
进屋后,那两个姑娘告诉周胜利说,酒店里最近又来了十多个服务员。因现在饭店服务员名声不好,回村招不出来这么多人,这十多个服务员大部分是从社会上招来的。
前天下午,城关派出所去人带走了店里刚招来的一个服务员,晚上八点多钟又来了两个人,当着顾客的面宣布,酒店涉、黃,带走法人代表,就把小菱给铐走了。
昨天一天,小菱没有回来,因酒店出了问题,来吃饭的人也不多。
她们昨天晚上就来找梁冰云了,梁冰云怕影响周书记休息,陪着她们坐了一夜,直到天亮他起床了才过来。
周胜利对治安管理处罚条例了解不全面,让陈志和用他屋里的电话给金锋打通了电话,向他咨询。
金锋说,如果被带走的那个服务员是进店之前,或者进店之后在店外卖yan的话,与酒店没有任何关系,如果是在酒店内卖yan,酒店应当负连带责任,再如果是酒店组织卖yan,并收取利益的话,酒店法人代表就触犯《刑法》,要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