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桌上夏文飞得知周胜利自打来到营川县以来,是第二次设家宴请人喝酒,激动得说:“我知道能被请到家里喝酒就是被当成最亲密的朋友,你周书记是我夏文飞一生的朋友。”
周胜利说:“地球人都知道书记、县长之间的关系最难处,但是这一年来我从没有感觉到难处。我有做得过头的地方,夏县长都包涵了。就凭这,也值得我在家里给你送行。”
十多年后,夏文飞从林冈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位置上退休后,还时常对别人提起在周胜利家喝酒的事,说那是他前半生中记忆最深刻的一场酒。
蔡文香酒后的第二天就把打字员章清玲叫到自己办公室问她:“你是不是与周书记的驾驶员搞对象的?”
章清玲看着自己的部长一脸严肃的样子,以为领导反对他们两个搞对象,否认道:“没、没有。我只是上班忙的时候让他给接了几次孩子,到家里帮忙干了几次活,我婆婆都知道。”
“噢,我还以为你们搞对象的呢,昨天周书记让我问问你,如果你对他的司机有意思,让我给你们两个撮合在一起。你对他没那个意思,我如实告诉周书记得了。”
蔡文香一本正经地说道。
“别,部长别给周书记回话。”
章清玲羞红着脸扭捏地说:“我从来没有问过,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蔡文香道:“你是说你对他有那个意思,不知他有什么想法?”
章清玲用力地点了点头,“我试探过,他从没搞过对象,我是个带着孩子的寡妇,怕他嫌弃我。”
蔡文香说道:“你呀,他嫌弃你还帮着你接送孩子、帮你干活?周书记说,他为了接、送小军还专门买了一辆摩托车。”
“是吗?”
章清玲眼里闪出激动的泪花,“他对我说,他买车是喜欢星期天骑车出去兜风。”
“那你给我一句明确的话,他如果心里有你,你愿意嫁给他吗?”
章清玲又一次用力地点了点头。
蔡文香知道她婆婆守寡多年,一人把她爱人拉扯大,这几年婆媳处得像母女似的,问她:“你婆婆如果不同意你改嫁怎么办?”
“同意。”
章清玲说道:“我婆婆以前就催促着我找个好人嫁了,自打她认识小乔后,多次在我跟前提到小乔,说小乔好象对我有那个意思,要我问问小乔是什么意思。我是怕他只是同情我才帮着干活,我一问,他连活也不帮着干了,我们两个连面也见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