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飞机过安检都检不出问题,你走的时候我给你带上两把。”
她又问周胜利:“我看见你用飞刀也是从腰里掏出来的,是装在哪里的?”
周胜利也解下自己的腰带,分别按着两边的铜扣说,“左右两边分别可装五十四把飞刀,但是装满了太沉,平常装二十把就可以。”
信子拿着在自己腰上比量着,说:“你这个腰带女孩子用太宽了,不好看。”
周胜利说:“我这是男式腰带,回国后我让皮匠给做一条女式的寄给你,把飞刀画个样子一同寄过来。不过对付平常人不用真刀,我都是用扑克牌练习。”
“喂,你们两个孤男寡女的,在院子里解腰带干嘛?莫不是想在外面打野战?”
汤川昭惠站在别墅门口看着这边说。
汤川敏子站在她身边,虽然没有说话,脸上也是疑云密布。
信子红着脸说:“打什么野战,我们是在互传武艺。”
汤川昭惠还是不相信:“传授武艺用得着解腰带?是不是还得脱ku子?”
信子把自己手里拿着的腰带一展,说:“反正都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们,这个腰带平常就是做腰带用,近战时抽出来就是一把剑,能打对手一个冷不防。”
说着,她手腕一抖,腰带立刻变成了一把长剑。
汤川昭惠急忙给她躹躬:“对不起,我是想给你们两个开句玩笑,没想到把你的秘密给逼出来了。我发誓,绝对不向任何人说你秘密宝剑的事。”
信子道:“敏子早就知道,咱们一同经历过生死考验,比亲姐妹还值得信赖,我没有打算瞒你才告诉你的。”
“谢谢信子妹妹对我的信任。”
汤川昭惠这次脸上没有了开玩笑的意思。
信子说:“各位都起来了,我去买些早餐回来,昨天晚餐就没吃饭,真感觉到饿了。”
汤川敏子听到手机玲声响,跑回屋里拿起手机讲了一句话就喊周胜利:“胜利君的电话,我爸要我们过去,说大伯他们要过去。”
周胜利接过手机,“叔叔说什么?他们父子过去?我们马上过去。”
他对信子说道:“来不及了,我们路上买好早点,带到那边家里吃着等汤川德兴他们爷几个。别让老爷子出了意外。”
他看着汤川昭惠说道:“对不起昭惠,我不是针对你的。”
汤川昭惠脸上没有尴尬的表情,“我知道。不仅是爷爷,我更有可能是他们父子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