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孩子说话,周胜利和冼自强均停住了往外走的脚步。
被海舟喊到的苗紫妍更是忙不迭地答应着,“唉。海舟对奶奶说,你哪个地方痒。”
海舟道:“胳膊痒,腿痒。”
他睁开眼睛,看到了冼心兰,“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妈妈,找干爸,找哥哥,打坏蛋。”
周胜利将冼心兰扒拉到一边,俯到床边,“干爸在,告诉干爸,坏蛋在哪里?”
几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刚刚醒来的海舟身上,没有人注意到顾金妮出去把护士喊了过来。
护士进屋后像刚刚周胜利扒拉冼心兰那样,伸手一划拉把周胜利划拉到身后,俯到了海龙面前,伸手在他额头上试了试,问道:“小朋友,认识阿姨不?”
海舟看了看她,讨好地说:“阿姨好漂亮,舟舟不打针。”
护士没有理会他的讨好,自言自语地说:“不对呀,医瞩还没下,没有给他用药,怎么就自己消炎了?”
她对屋里的人说:“你们都别动他,我去喊医生。”
说完急匆匆走了。
过了没有两分钟,先前被周胜利往外赶的那个外科专家仇主任与刚刚出去的女护士一同进了屋。
他看到病床上躺着的海舟眼里明显露出惊讶的神色,问屋里的几人:“他的四肢是谁给固定的?”
周胜利道:“是我,我已经把他的骨头接好了。”
“接好了,没有动手术你是怎么接的?”
他不相信,但没有像刚才那个女大夫那样贸然下“不可能”的定义。
身为国内顶尖外科专家、国际也赫赫有名的技术权威,他一直相信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只有相信有可能,人们才会不停下探索的脚步。
周胜利说:“我隔着皮肤接的。”
“隔着皮肤接的?他不是脱臼,也不是撞断,而是骨头碎了。”
他吩咐护士:“去我屋里把孩子的CT片子拿来。”
护士出去后,他问周胜利:“我正想着与几位专家会诊过后再给孩子下医嘱,现在他的炎症已经退了很多。孩子的消炎药也是你给用的?”
周胜利再次说道:“是的。”
他的神情发生了变化,“你在哪个医院工作?你们科室主任是谁?”
周胜利道:“我不是医生,我在下面的一个市里的政府工作。”
“你不是医生?”
仇主任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