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天雷压根不会想到他也会用相同的办法对待他,坦然承认,“不错,那个小崽子的胳膊腿是我折断的,冼家拿不出证据,你想逼我承认,当着你的面我承认是我干的,只要有第五只耳朵在,我就不承认。
你认为你当官是姓冼的给帮的忙,你错了,姓冼的只会按硬杠卡,谁的忙也不帮。”
他以为周胜利是为了报冼自强的提携之恩才给他过不去的。
周胜利乘着附近没有人和车辆出现,出其不意给他一击,在他昏迷的时候掏出一块从医院里讨来的胶布封上他的嘴巴,点了一处令人疼痛的空位使他痛醒,声音不大,但却让董天雷心惊胆颤:
“冼部长不提拔你们家的人,我不为他强调理由,但你不该报复他的女儿和孙子。对一个还在幼儿园的孩子下毒手,你还有没有人性?
我现在就让你尝尝幼儿园孩子吃的苦头。”
董天雷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但嘴被胶布封着,只能像狗一样发出“唔唔”的声音。
周胜利不愿意呆的时间过长,手下用力,捏碎了他右肩的骨头。
董天雷立时昏死过去。
周胜利将他右胳膊的胳膊肘和手腕捏碎,然后再次把他弄醒,对他说,“我把你四肢折断,要让你感觉到四次的疼痛。不过左手的手腕给你留下,吃饭时拿筷子,拉屡时擦屁股。”
话音刚落,便把他左肩膀的骨头也捏碎。
周胜利第三次把董天雷弄醒的时候,他不知是疼痛还是害怕,身体哆嗦个不停。
此处虽然不是闹市,但偶尔有车来车往,周胜利担心时间长了会引起人的注意,一次性把他的两条腿从膝盖处和脚裸处捏碎,还打断了他的一处肋骨,然后揭下封在他嘴上的胶布,把摩托车压到他身上,伪造成他酒后骑摩托车出了车祸的样子。
干过刑警队长的他为防止被提取到指纹,把手缩在衣袖内将两个车把擦了一遍,这才离开现场。
走到一处公交车站,他随意上了一辆公交车,坐了几站后下车,找了个公共厕所换上了自己原来的衣服,打了辆出租车回到家里。
他进了院门发现正屋里还亮着灯光,进屋后发现龙爱民、冼心兰和顾金妮都在,没话找话问道:“金妮怎么还没走?你们怎么不休息?”
龙爱民阴沉着脸说道:“我们的男人招呼不打就出去找人报仇,我们怎么睡得着觉?”
冼心兰则一脸担心地问道:“你没有事吧?”
周胜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