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派出所的人与付家来闹事的人走后,毛昌章问周胜利:“周书记,昨天我对你没留下文字口供放他们走有意见,觉得你那样做一点证据都留不下,人家说翻脸咱也没有办法,又想到人是你抓的,就没有拦你,没想到你暗中藏着这么有力的证据。我服了。”
周胜利道:“你忘记了?我曾经做过公安刑警工作,把证据放在第一位,怎么能忽视呢?”
“你连我和清和都瞒过了,难道是对我们两个也不放心吗?”
毛昌章问道。
周胜利知道谁被自己人隐瞒着事情心里都不舒坦,说道:“我留下证据只是习惯做法,没有想到能把它当作证据用。如果用不上,说明昨天那四个年轻人都是值得信任的,可惜……”
林清和与前来喊他回家吃饭的女儿林亚非都看见了事情的过程,谁都没有想到事态平息这么快,而且是这么个结局。
林清和问他:“周书记,车上坐着的那个人是真伤还是假伤?”
周胜利说道:“我觉得是真伤,不然他不敢跟着派出所的人一同去医院。”
毛昌章疑惑地说道:“他昨天从咱们这里走的时候的确是好好的,难道他们家为了诬陷你真会在家里自伤?”
周胜利说:“这件事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林亚非想到了武侠片上的一些镜头,问道:“周叔叔,莫非你真会那种用手能捏碎人骨头的硬气功?”
没等周胜利解释,林清和就批评她道:“这丫头看武打片看得把你周叔叔当成武侠了。”
周胜利也学着林清和的口气对她说道:“丫头记着,无论是在工作当中还是学习当中,都不能让你的竞争对手知道你全部的底牌。”
林亚非不服气地说道:“我喊你叔叔是因为你是我爸的领导,你才比我大几岁就喊我丫头。”
但她的心里却牢牢地记住了周胜利的这句话,并在往后的生涯里受益良多。
却说付镇长认为自己儿子的这个计策用不着最后认定周胜利打伤人,以他激化与驻地群众的关系为由,能给周胜利带来一定的困拢,自己在镇里的党委再拉上几个人对他进行围攻,让他在镇党委这边的日子不好过。
按照他的预测,这伙人至少在农场闹上两个小时,逼着周胜利承认对待二虎态度粗暴,最后再让他知道二虎的腿并没有骨折,只是骨缝出现裂痕。
但是仅仅一个多小时,儿子就带着除了大虎、二虎以外的其他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