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骂骂咧咧地从二人身边过去,走到了楼下。
女站长对周胜利表示感谢,“要不是你挡住的话,我得滚到这下面。”
周胜利不理解,“他这么不欢迎送报到他家,为什么还订报?”
女站长说:“报纸是他爸订的。他也不是不喜欢看报,是在我们这些人身上找优越感。”
下楼的时候站长走路腿还一瘸一拐的,周胜利说:“你伤了今天别送了。”
她说:“今天没安排替线的,我不送订户会向公司打电话投诉。投诉率是我们每月工资的系数,投诉率越高我们的工资就越低。”
在第二座楼的第二个楼道,女站长对他说:“三楼上的老太太是个热心肠,你与他谈完了让她再给找几个老太太。全小区的老太太她都能说上话,我只熟悉订户。”
女站长给周胜利安排的这个老太太果然是热心人,她与周胜利作了深入的交流,从一个城里消费者的角度谈了对食品的要求,后又带着周胜利走了几户,真到天近中午了才对周胜利说:“我回家做饭,不能陪你了。”
牺牲了一顿早餐,周胜利感到不仅仅是通过与城里消费者直接沟通对他们的需要了解得更加精准,还从发行站长那里吸收了新的经营理念。
他在电话上与大厨作了沟通,商定明天下午农场集团公司其他领导过来以后敲定活动的具体流程,告诉他这之前自己有事不去酒店了。
他并没有多少事情,而是感到自己过去厨师徒还得考虑自己的吃饭、休息,牵扯精力,自己在商务酒店休息、就餐,下午乘市内公交转了几个地方,临近晚饭时间在距所住商务酒店不远处的一个小餐馆点了两个菜,要了一瓶半斤装的白酒,自斟自饮。
这个小餐馆属于实惠类型,档次不高,卫生可以,价格不贵,味道不错,客人陆续到来。
有一伙青年男女进屋,周胜利只顾自饮自的,没有理会来的是什么人。
一个女子怪罪的声音忽然传来:“你先来了不等着我来了再吃,自个喝起来了。”
周胜利抬看一看,是林亚非。
与她同时进门的还有三男两女,加上她共是三男三女,正好是三对。
现在的年轻人,中学阶段对各自的前途都是未知,谈朋友还只停留在小纸条阶段。到了大学阶段,毕业就是国家干部,前途已定,家里还有给的学费和生活费,已经发展到钻校园小树林,到学校周边饭店吃饭,饭后有更深入的交流,直到私定终身。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