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长久不衰。
但是竞技体育的路子是精英机制,必须从娃娃抓起,市里有搞全市性体育比赛的钱用在培养少年儿童方面,五年后就有可能培养出国家级甚至世界级运动员的苗子。”
周胜利心想,领导干部们首先想到的是政绩,五年的时间超过一届政府的任期,最先做这项工作的人无疑是在为后人栽树。如果提出拨款的话,十有八九在市长面前过不去关。
他在想着如何制定一个对少年儿童某一体育项目寻找远期效益与近期效益兼顾的路子,让现人市场批准。
同时,他也渴望在分管的当年能出现成绩,竞技体育,奖牌为王,没有奖牌就没有位次。
在泳池边上等于开了一个座谈会。没有坐椅,减少了上下级之间的隔核,每个人都敞开了心扉,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回到办公室,孙钢进行了正规的汇报:
体育中心是在原市体育局和体校基础上压缩保留下来的,为副县级单位,下设办公室、竞技科、群(众)体(育)科、行政后勤科等正科级科室,领导干部都调走了,只有教练员没有接收单位大多数还没走。好在他们都是在编的党政和事业干部,财政上拨工资。
周胜利问他:“你们中心没有主任吗?”
孙钢说:“中心主任是副县级干部,由局办公室主任兼着,她是文体局党组成员,在局里面办公,这边很少过来。”
周胜利又问:“她过去也是从事体育工作的?”
孙钢道:“她是原县剧团的台柱子,剧团的副团长,剧团撤销后她留在了局办公室,凡是局里的接待她都出面。”
拿一个县里的著名演员作体育主管业务部门的一把手,工作能上得去吗?
周胜利说:“听说我们市里在体育工作方面连续多年在全省垫底,工作成绩上不去,领导对这一块的工作就越发不重视,这是一个恶性循环。”
孙钢说:“成绩上不去,我们体育中心有责任,不是我推卸,我们只能负小部分责任。
前几年市里精简机构,把市体委和体校全部砍掉了,合并到原来的文化局,成为文化局下属的一个财务不独立的二级单位,我们搞个培训还得写报告到局里要钱。
国家和省里每年给下面拨一部分资金,扶持地方体育工作的发展。但是全省只有我们市没有体育局,上面的钱也轮不到我们头上。我们自己到上面凭关系申请点钱回来,到了局里的帐上,真正用到体育上面的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