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尊敬地对安太平说:“安局长您不用亲自动手,让小能帮您收拾,您看着就行。需要我再过来的话,您打个电话也行,让小能喊我也行。您如果没有别的指示,我到那边忙去了。”
说完,脚步轻盈,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真应了那句老话,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刚傍上了大领导就不把我这个分管局长放在眼里了。”
望着沙惠惠消失在楼拐角的背影,安太平恨恨地说了句,又对小能说:“你们历山酒店靠上大树了,你往后也用不着我了,你也走吧。”
安太平这间包间里,保密文件没有,但却有别人送给他的现金、存折和其他贵重物件,还有他和其他女人运动后留下的念想——他可不愿意让小能这个坚决不与自己深入交流的女子知道自己的秘密。
小能撒着娇说:“安局长您可常说,我是你的人,还没有搬走就不要我了。”
年轻漂亮女子是中年男人的迷药。他们不再年轻,行起事来也没有年轻人的激情与火热,身上缺少了吸引年轻女子的资本;另一方面,身边的女人也青春不再,两人之间成为一个整体,不再是让自己朝思暮想的另一半。
对他们来说,年轻女子,尤其是漂亮的年轻女子一个娇嗔,一个媚眼,都能勾魂摄魄。
小能娇嗔的样子顿时让安太平腹中怒气全消,他见周围无人,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我的小乖乖,大哥哥恨不得整天把你束在腰带上,走到哪带到哪。”
小能“扑吃”一笑,说:“一人俩脑袋,你不成了怪物了吗?不过你喜欢亲女人,一男一女俩个脑袋天天在一起,啥时想亲啥时亲。”
随着一阵“咯咯”的笑声越来越远,她也离开了。
安太平骂了一声娘,自己到屋里收拾了两大包东西。这些东西都不能让老婆知道:他与每个女子发生了深入的关系后都要留女子的一小绺头发,编上号放在文件袋里。
当没有女子在身边的时候,他摸出心里想的女子的头发,一连嗅着发丝上的气味,面前浮现着与这个女子在一起的映像。
他并不是个很贪的官员,每月的工资、补贴等容易计算出来的钱,他全交给妻子,并要求妻子除了他给的钱外,别的钱不能收。他手里的现金和存折都是别人小打小闹送的,作为小金库,花在与他有染的女人身上。
女人虽然看中的是他手中的权力,但两个人一起吃饭的时候,总不能让女人买单吧?
收拾好以后,打电话让驾驶员来把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