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两万元打了水漂,除了结婚数年来积攒下来的七、八千元化为乌有,还欠下了亲戚朋友的一万多元钱。
那个时候一般教师的工资还在千元以下,一般家庭的余款最多也就几千块钱。亲戚朋友听说颜丽华两口子被骗了,纷纷上门要钱。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搬光,帐还没有还完。
亲戚朋友们也没有把路走绝,对他们小两口说:“家电、家具我们先给你们存着,还上帐东西还是你们的。”
两个人的工资四口人用,孩子正在长身体的关键时候,每个月至多积攒个二、三百块钱。
没有办法,小两口发挥特长搞第二职业。
她的丈夫是体育老师,身体素质好,课余时间到火车站扛大包装卸车。她本是想到歌舞厅当驻唱歌手的,但却拿不出做驻唱歌手找人“包装”的钱,应聘到了“黑天鹅”当了歌厅“公主”。
解振清汇报完公安廳目前掌握的案件情况之后,经侦总队的总队长补充说:
“近来受亚洲金融风暴的影响,国内非法融资案件繁发。
据通报看,国内先后有多个省份近期均出现“基金会”集资案,作案手段与“11.21非法基金案”基本相同,有的是所谓激活国外存款,有的是挖掘所谓国宝,诱骗一些奢望天上能掉馅饼的人们上当,而且发起人都是京城的曾经的大家族、古老的所谓世家。”
“胜利同志说说你的意见。”
谭维泉点了周胜利的名。
周胜利放下手里的笔,说:“没有思想准备,在省公安廳经侦总队的金融案件专家们面前只能抛砖引玉了。
我感觉到近期金融诈骗案件增多的客观因素就是刚才总队长所说的,受金融风暴的影响,国内市场出现了疲软的现像。
市场疲软说明了什么,说明资金馈乏,说白了,缺钱。
越是在缺钱的时候人们更渴望有更多的钱。
犯罪分子瞅准了人们的这一心理,施放出投小钱得大钱的诱饵吸引爱贪小便宜的人上当。”
谭维泉说道:“从微观上看,你们的发言都抓到了问题的根本,但又都没有从宏观上把国内同类性质的案件放到一个整体去分析。
国内十多个省份发生此类案件,作案手段都相近,如果是有先有后,后面的有可能是跟着前面学的。但几乎是在同时发生,没有谁跟谁学之说,性质一样,手段相近,难道是碰巧?
还有就是,为什么十几个省的此类金融诈骗案件都有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