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碧影离开金融秩序整治办公室的第三天下午,省人行的阚行长把电话打到周胜利的办公室,从声音里出他听很焦急,开口第一句话就问:
“小方这两天又回金融整治办那边上班了吗?”
周胜利道:“行长是不是这两天事多忙忘了?我三天前就给你打电话,担心西开银行的个别人对整治办这边进行报复,要她先回去了。”
“我没忘,前天小方回来对我讲了,我也让她对外放风说人行的人轮流到整治办锻炼,她回来换别人过去。
昨天上午她上了半天的班,下午就没来,她们处长以为你那边还有什么工作要她与别人交待,就没有过问,今天上午还没见人,就打了她的手机,电话里老是提示手机不在服务区。
我以为你那边又给她安排了什么任务。”
周胜利说:“我已经把人还给你们了,如果再用也得找你借,哪能绕过你直接给她安排事。你们与她的家里联系过没有?”
阚行长说:“没有,也可能她身体不舒服在家里休息的,我让她们处长给家里打个电话。”
周胜利心里担心是西开银行那边捣的鬼,说道:“你们与她家里联系的结果如何都要给我来个电话。”
阚行长说:“我了解你关心部下的心情,有了她的消息我马上给你去电话。”
周胜利道:“你工作忙,不用亲自给我打,让下面的人给我说一声我就放心了。”
过了约一个小时,阚行长亲自来到周胜利的办公室,进门时一脸沉重的神色:
“小方的处长给方教授去了个电话,方教授说她昨天早上离开家后就没回家,以前出发晚上不回家都给家里去个电话,这次没有回电话,他老伴还说女孩子大了到了谈恋爱的年龄,多给她点时间和空间,就没有给她打电话。”
周胜利听了感觉问题有些严重,便约着阚行长一同去了钱处长的办公室。
钱处长听到小师妹已经失联三十多个小时,也有些沉不住气了,“我老师两口子就看着这么一个独生女,知道小影失联这么长时间,非急疯了不可。先不告诉老两口,我们向省長汇报,把你三天前的猜测一同汇报。”
谭维泉听了三人的汇报后说:“我与刘成钢的大哥熟悉,听他大哥说过他在下面县里做县委书记,家里是把他当作一颗政治明星来培养的,将来成为他们家第三代中的掌门人,再后来没有听他们家里人提起过他。
没有想到他已经离开了仕途,做起了经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