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艾娜看到他眼里闪出的凶光，心生怯意，说：“咱们干这些事是为了挣钱，政府允许我们就多挣些，不允许少挣，实在不行我们干别的，买凶杀人是要掉脑袋的。你们如果商量杀人我现在就走。”
刘成钢道：“事情远没到他逼得我们没有活路的时候，真要到了那一步，哼，梁山都是逼上的。”
姚艾娜现在是千方百计地阻止他们杀人，心中暗下决心在刘成钢走之前决不再与他们一同商量事，对刘成钢说道：
“刘总行长别信汪行长的话，他追周主任的女秘书好几年没有追到，现在看到女秘书与周主任每天形影不离，在一起办公，吃周主任的醋，才说到要杀他，并不是出于公心。”
汪大志被当面揭出心中所想，恼羞成怒，一掌拍在酒桌上，指着姚艾娜道：“你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想的你怎么会知道？你哪个眼睛看见他们两个形影不离的？”
姚艾娜向来不怕这个副行长，说：“你凶什么凶？有本事找周胜利去凶，找方碧影凶！”
刘成钢像是突然发现了新大陆，两眼放着光，问道：“你说周胜利和他的女秘书有一腿？”
“瞎说，没有的事！”
汪大志抢着说道。
“我也说不清，反正就是见他们两个吃饭的时候常一起到场。”
姚艾娜语气不像先前那样坚决。
汪大志气急败坏地说：“你说话净夸张，你总共与周胜利吃了一次饭。领导参加工作性质的酒场带秘书不是正常的吗？他的司机不是也在吗？”
他的表现，傻子也能看出他喜欢方碧影。
刘成钢问汪大志，“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姓方的女孩？”
汪大志回答很干脆：“是，他是我女朋友。”
姚艾娜道：“她从来没有承认过。”
刘成钢用眼神制止住了姚艾娜，不让她继续说话，对汪大志道：“我看出来了，你很喜欢那个女孩子，但她对你还不感兴趣。”
汪大志叹了一口气，等于承认了刘成钢的说法。
刘成钢接着问道：“你知道怎么才能得到女孩子的心吗？”
汪大志摇了摇头，我要是知道还能追了六、七年追不上吗？
刘成钢说：“要想得到女孩子的心，抢先得到她的身。女孩子最难忘的是第一个得到她身子的人。”
姚艾娜没有说话，心里却觉得这个老流氓的话有几分道理，看来他骗过不少女孩子的身子。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