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一行人离开酒店,刚刚出了洋相的痨病鬼为了挽回面子,对屋里的其他三人说:“陆铭起前妻的这个男人一定是学武的,动作太快了。”
癞疤拉说:“他不是她地男人,是专门请来的一个练家子,这个人很厉害,你惹不起。”
丰小手说:“那怎么办?把陆兄弟的条子退给他,让他想办法找钱?”
陆铭起哀求般地说:“我是没有办法了,你们如果收血,我就把我的血放二斤给你们。”
癞疤拉冷哼了一声说:“你那个血还不如街上的猪血、羊血值钱。”
软话没用,陆铭起的话硬起起来,“抵押条我写了,人我也给骗来了,你们人人留不住,钱钱要不来,不能再找我的事了。”
丰小手说:“陆兄弟不能那么说,我们没有逼着你用人作赌资,是你自己写好了主动要求的,你不能把人送来,我们只能让你给钱了。自古以来赌场上的规矩就是愿赌服输,你如果耍赖只能按规矩自废双手。”
说到后面,他的眼里闪出了凶相。
陆铭起害怕地说:“我没有打算耍赖,是没有钱还。你们谁有办法帮着我想想,钱我出。”
丰小手提示道:“我记得你几年前说过,你们家与报社的大总编家有老亲,你出面找大总编,让他压着你前妻还钱。”
陆铭起说:“按规矩我父母上一辈的亲戚称为老亲,报社的大总编老家不在城里,我妈和大总编的老婆在老亲上有牵扯,我出面不好使。”
“那就让你妈出面找那个大总编的老婆。她一个普通老太太,出一次面给她儿子省十几万,太值了。”
陆铭起说:“我对我妈多说好话,看她老人家愿不愿出面吧。我把老家房子输了,老太太杀了我的心都有。”
周胜利近来越来越感觉到,现在当了书记,理论上说距经济工作应当远了,但从每天面临的事来说,反而越来越具体了。
上午就接太宁市太平乐业公司董事长孟凡乐的电话,晚上请他到他公司附近的欢乐酒家吃饭。
太平乐业公司是太宁市内很有名气的消费品的批发零售企业,好多餐饮企业借助太平乐业公司的名牌效应,不仅围绕在太平乐业公司周围开,而且店名与尽量起得与太平乐业公司有关联。比如太平XX店、平安XX店、欢乐XX店、喜乐XX店等等。
周胜利对这个年轻的董事长印象很好,但也不想着因为自己曾经救过他就老去人家那里吃饭,又不好一口回绝,在电话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