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起的母亲当场昏迷,屋里的人忙着要救护车送医院抢救,酒席自然就散了。
周胜利所在的包间早已经结束了酒场,各人回家了。
第二天上午上班后,他处理完手里的急事,便开始琢磨着如何解决公继开儿子的工作问题,化解两人之间的矛盾。
公继开儿子的工作问题因为报社曝光收费处打人的事而泡汤,细究起来也有周胜利的因素。但周胜利一直不知,也不能怪他。
公继开把责任归到了周胜利身上,使两人的矛盾激化,但他从不在周胜利背后使阴招,这是周胜利想帮助他儿子解决工作问题的最主要的原因。
他给公继开的办公室打了个电话,在电话上问道:“我前段时间听说你儿子去太宁市交通局工作了,是个好单位呀,不知道带没带编制,如果没有的话,我可以帮你找找人。”
公继开没有料到他在电话上开始就问这个事,情绪很低落,依然带着埋怨的语气,“这件事咱们都心知肚明,宁河大桥的报道一点面子没给人家留,孩子的事还能有希望吗?”
周胜利自然听出了他话里的怨气,但装作没有听出来,“我说老公同志,你也太小睢太宁市领导的气量了,孩子的工作因为这点小事受到影响,他们也枉为省驻地市的领导了。
这样吧,你到我办公室来,咱们今天上午什么事也不干,先把这件事落实下来。”
公继开半信半疑地来到了周胜利办公室,按照周胜利的要求,把儿子的工作安排的整个过程前后说了一遍。
周胜利说:“你也没有完全冤枉我,大桥收费处打人事件最后一篇报道是我允许写的。我觉得没有最后一篇报道,前面的工作白做了,还会被广大读者认为我们在权力面前也不过如此。
虽然前来通知你的是交通局长,但决定这件事的应当是市长,道理很简单,市长是一个地方编制委员会领导小组的组长,下面的办公室设在人事局。交通局长连成员都不是,敢对你许诺编制,只有一个解释能讲通,他是转达了市长的意思。”
公继开说:“如果是市长的意思就更不行了,我与太宁市长李健国根本就不认识。”
周胜利笑着说,“你就坐在我这屋里喝水,看我能不能办成。”
公继开说:“你如果能办成了,我让你嫂子下厨,咱们兄弟好好喝上一杯。”
周胜利从办公桌上拿起手机,直接拨通了太宁市长李健国的手机,“老兄最近忙吗?”
市长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