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潮汐心肠软,不忍心看着女人可怜巴巴的样子,全然忘记了仅仅是半个小时以前她是如何对待自己的,对周胜利解释说:
“你到来之前我们聊了一会,她对诬陷咱们的事情毫不知情,是昨天晚上来到太宁以后才知道这伙人打算做什么的,之前与她相好的那个二爷只说这到里玩。”
周胜利看起来是对她、实际是说给那女人听:“潮汐总编,识别谎言你我都不是内行,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做,公安机关的人马上就到了,把人交给他们就好了。”
女人听到他的话急了,“领导,你可不能把我也交给公安局的人,我只是跟在二爷后面混吃混喝,不是京城世家的人,进了公安局他们都有人保,我没有人保,非得判几年不可。”
姚潮汐想着刚刚不久她劝自己向周胜利身上推卸责任的话,恶狠狠地说:“你去了公安局后,他们如果问你什么,你把刚刚教我的那些话用在自己身上,保证你受的处罚不会比他们重。”
周胜利问姚潮汐:“你的手机他们还你了没有?”
女人听到后身体一哆嗦,惊恐地说:“我只顾着害怕了,忘记了把姚姐姐的手机还给她了。”
她从手包里拿出姚潮汐的手机恭恭敬敬地还给了姚潮汐。
周胜利用眼角扫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都随我去四楼。”
三人到了四楼,周胜利用插卡的方式打开了房门。
等到周胜利把卡插到取电器上,屋里的灯亮起的时候,不要说那个女人,连姚潮汐都被下了一跳:三个大男人毫无规则地躺在地板上,身体一动不动,看不出是死了还是活着。
那个女人老是看着周胜利,好像是问地上的三个人怎么了,但是没有敢问。
几分钟后,门外有人按响门铃,周胜利示意姚潮汐开门,自己则已极快的速度解开了三人的睡穴。
公安人员把四人带走,周胜利回到办公室,姚潮汐则要到女儿学校,看看这伙人有没有惊动女儿。
周胜利回到办公室不久,报社纪检书记唐洪亮打过电话来,先问了问他受没受到攻击和伤害,后说:“省里的调查组过来了,都在我办公室里,是你过来还是他们过去?”
周胜利说:“让他们到我这里吧,等一会他们还要分别找姚潮汐和柳若眉谈话,你屋里坐不下那么多人。”
周胜利的办公室与唐洪亮的办公室就在一座楼上的上下层,很快调查组的组长就带着宣傳部的那个纪检干部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