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两为敌的场面。说回正事,这两个敢打我儿子的恐怖分子,我肯定不会放过他们!”
路兰摆摆手说:“我不是助理了,只是一个车间里小小的组长,管理着这一巴掌大的小地方。可再怎么说,阎副,这也是我的地盘吧?你来我地盘上如果做一些跟工作有关有助于生产的事情,我欢迎。可你现在来这里,是来犯罪的吧!我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要是事情闹大了,我会被牵连,领导会责怪我的。出了这个车间,随便你们怎样都行,不关我事。”
“好!好你一个路兰,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我拿你没辙!你等着瞧,会有你知错的那天!我们走!”
大背头手一挥,极其愤怒的转身迈着脚步带着他带来的一群人出去,汉奸头恶狠狠剐了我们一眼,跟着走了。
路兰等到他们出去后,让车间工友们干活去了。我和罗瑞不停地跟工友们道谢着。
工友们都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后,我和罗瑞的副组长竞争对手,和我们同车间的两个家伙,从门外悄悄溜到自己的岗位上。莫不是。这两个家伙,难道还和汉奸头大背头阎副这群人有勾结?
清晨,太阳落在我脸上的时候我醒来了,洗漱完毕下楼向厂方车间走去。很多上早班的工人潮涌一般涌向各个厂房车间,而车间里面上夜班的同僚们则是一脸如涂了黄蜡般的从车间里涌出来。
统一的黑色工衣,年龄偏向于青年的工人们,整齐划一的厂房,干净的道路,青翠的路旁树木,远处的群山,暖洋洋的朝阳,一切那么的美好。倘若我没有惹上那么多的麻烦,我是绝不会有离开这儿的心的。
才进去车间,就被路兰拉进她办公室教育了。路兰依旧是那副淡淡的表情,淡淡的语气。双眸荡着抚媚双颊飞着酡红,这女人的皮肤真好啊,我在心里感叹着。
路兰绕了我一圈,侧着头问我道:“昨天干嘛去了?工资你可以不要,就是升职你都不想要了,对吧?”
我在心里嘀咕,罗瑞那家伙不是说给我请了病假吗,她干嘛还故意问我。不过,我从进厂以来,出勤率是达到了满分的状态的,也就是前天被汉奸头带人围殴了受伤了昨天才请假嘛。
她问我:“罗瑞说你感冒了,看起来不像啊!”
我对她露出一个虚伪的微笑:“是真的有一些不舒服。”
路兰越说越激动:“你在厂里都半年了,难道还不知道规矩吗?请假必须要到医务室拿病历单到组长那里盖章签字然后再到课长盖章签字才能生效,否则一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