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machine的制作者,没人比他更懂这种智能的通天之处,也没人比他更懂这种恐惧。
怎么可能有人的信息从未在任何场合被拍到过,被记录过,这个孩子——芬奇想起了他身上的特殊之处,身上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machine为什么会指引他们找到他,他们所找到的人,一般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被害者,而另一种……是加害者,这个看上去可爱纯真的幼崽,会是哪一种呢?
难道这真的是个会杀人如切菜的那种恐怖片幼崽吗?
卫斯理:?不要阴谋论啊!我真的只是一个从玩偶世界出来,被胡乱投放的孤单崽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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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是这个图书馆从没响起过的固定电话,这不过是一个隐藏用的处所,固定电话也是摆设,而且还被加密过线路,芬奇一惊,怎么可能会有打过来的电话呢?
幼崽和小熊都被这突兀的声音吵醒了,并没有起床气,只是有一点——被害习惯症,幼崽下意识地用毛毯掩护住了自己和修狗,两团紧紧贴在一起包裹在毛毯里隐藏。
电话的另一头是一个女声,芬奇知道那是root的声音,对方显然也没想掩盖,报完书名之后还笑了一下,任谁也想不到此刻她的耳朵正在流血。
因为——为了切断她和machine的联系,她耳后的软骨都被人生硬的抽了出来,而她缓缓抬起头,耳边是血和剧痛,再次低头却是一个无声的笑,她和它仍然保持着联系。
他们无法分开它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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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奇却很疑惑地在沉思,machine在被创造之初是为了监测和整个美丽国的安全有关的问题,就会给出相应人的社保号码,但是他却发现,machine每天其实都会给出号码,那是一个个可能牵扯进日常生活命案的普通人,他沉默着设定了machine的每日自我记忆清除。
日复一日,一串串冰冷的代码和数字被一次次清除,他偷偷保留的那串名单yue来越长,他也无比痛苦的清楚认识到,那从来就不是一串串的号码和数字,活生生的一个个生命,是一个个人,他们曾经是某人的挚爱,是某人活下去的全部希望,是父母,是子女,是爱人。
从某一天开始,他,machine的创造人,截留下了所有的删除信息,隐姓埋名,开始了这场追踪活动。
Machine会在每天清晨通过电话传来号码,那么如果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