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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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国铭正在与陈馨容坐在柏家。
他本不愿意让陈馨容上门打扰,无奈她就是跟着不走,坐在柏国铭的车上一动不动,像一块铲不掉的牛皮膏药。
陈馨容来到桐市,搅得几家不得安宁,他也厌烦了这样的待遇,商量着问陈馨容如何离开。
对此,陈馨容回答的端庄优雅:“我要带柏燃回去。”
“你也看到了,这小子我都管不住。”
“这就是为什么说你无用,好好的孩子,被你教育成了脱缰的野马,毫无用处,马蹄还会不小心践踏到自己。”
柏国铭不怒反笑:“孩子是你驯养的马?为什么柏燃不愿意跟你走,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说得好像你这样常年失踪的父亲就尽职尽责了似的。”
“……”
他的心被扎了一下,竟无力反驳。
柏国铭摆了摆手:“我希望你打消这样的想法。”
“我……”
正说着,斜挎着书包的柏燃忽然出现在两人面前。他看着两人,语气很冷:“我哪都不去。”
陈馨容站直了身体。
“你跟着我走,会享受最顶尖的教育,跟你同窗的都是世家子,豪门千金,未来的政界新秀。”
“柏燃,从小我就教育你,永远当那千分之一才有更多选择的余地。你以后才有真正的自由。”
“如果你不成为足够优秀的人,以后这些资源,权力,恐怕都轮不到你。”
陈馨容越说越气。
当初如果不是家中事务纷乱,怕带柏燃过去早早见识了污浊,也不至于现在两人就像陌生人一样。
“我不要了。”
“什么意思?”
“我想要的,我都会自己去争取。我不稀罕任何人的赠予和期望。”柏燃顿了顿,语气嘲讽,“拜您所赐,我就是这样的一个极端利己主义者。”
陈馨容气的胸口上下起伏。
“好,你不稀罕。等你十八岁之后,有能耐谁的钱你都别拿!”
柏燃面无表情地望着她,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不过的人?
“你以为我在意的是这些吗?”
他想要的,她从来没给过,也未曾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