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为她打气加油。
渐渐地,那个人的脸有了五官。
狭长的眼,大多数时候是冷淡的,一旦变得热烈,便好似含情脉脉,令人无法招架。
高挺的鼻梁下,有张薄唇,都说唇薄的人无情。
确实,他看上去就不像个谈感情的……
突然,意识到自已脑子里是谁,江初宜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摔个狗啃泥。
“见鬼了,怎么会想到他……”
站稳了,拍拍脸,试图清醒一点,然而那张脸就跟生了根一样,难以挥散。
她叹息一声,决定不再挣扎,先找个地方过夜,免得待会儿当真一脚踩空,折断了腿。
不远处有一大块隆起的阴影,江初宜寻思着八成是个小山洞或者大石块,于是摸索着往那边挪动。
走到一半时,身后忽然传来树枝被踩断的响动。
喀嚓喀嚓地,在这寂静地树林子里格外明显。
寒毛立起,冷汗顿时爬上了后脊背。
这种地方,这种时刻,能出现的只有两种东西。
第一种,凶手,嫌犯,后悔了,追过来打算杀人灭口。
第二种,不是人。
野兽,或者其他什么东西。
江初宜坚持无鬼神论,可显然野兽还不如鬼怪,至少后者能冤有头债有主,而前者会无差别攻击。
短短瞬间,思绪飞舞,最后总结成一个字——跑。
她撒腿就狂奔,拿出学生时期百米冲刺的速度,而她这一动,后面那个也放弃了躲藏,开始急速追赶。
一时间,耳边全是呼呼地风声和自已大口大口地喘息。
江初宜不敢往后看,但能明显感觉到那个东西越来越近,不属于她的呼吸和气味几乎扑上了后脖颈。
突然,左前方也传来灌木丛被压倒的动静,听着同样来势汹汹。
她脸色刷地白了。
都说人在临死前,脑子里会闪过一生,可她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去回顾,一道力量狠狠地压在身上,紧接着被迫翻滚了好几下,撞在了大树上。
“嘶呃……”
有点疼,但好像又没那么疼。
江初宜侧趴在地上,晕晕乎乎地,还没完全回过神,一道熟悉的低沉嗓音在耳边响起。
“躲到树后面去,别乱跑。”
后腰被托了一把,她顺势滚坐起来,同时手心里立刻多了个硬硬的东西。
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