遁形,下床洗了手,往床上一趟,被子一盖,背对小狐狸:“睡觉!”
小狐狸往他身上蹭蹭,张至深装死。
小狐狸再往他身上蹭蹭,张至深继续装死。
小狐狸越蹭越下,都蹭到他屁股上了,还越蹭越厉害,张至深终于觉得不对劲,一把坐起来:“你这狐狸到底想做什么!”
小白抬起一张可怜兮兮的脸,眼泛水光地望着他,张至深终于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往他腹下一抹,果然有个硬邦邦的小东西。
他邪恶一笑:“这么小,还敢对我发情!”
小狐狸低低哼了几声,舒服地享受他的服务,那姿态优雅从容得,若是张至深看见了,绝对会立马不干!
等到一人一狐都解决了,张至深也没有精力伤心,洗了洗手便蒙头大睡,坠入梦乡前他想,养一只公狐狸还真是麻烦。
第二日上路时,张至深扔了一张大银票给投宿的主人家,那老实的汉子才从大老远为他请了辆马车过来,张至深终于不用忍受行程之苦,很是满足地坐上了破旧的小马车。小白却是嫌弃了很久,怎么也不肯上去,最终被张至深一把抱在怀里,那瘦小的掉毛黄马才慢悠悠地上路。
到了玲珑镇,张至深没有找地方投宿,而是打听了一家兽医馆,温柔地抱着小白走了进去。
那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中年兽医问:“公子的宠物哪里不舒服?”
张至深道:“它只有一个地方不舒服,劳烦大夫把它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