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大白狐低下头用尖尖的嘴对着他道:“叫错了。”
“南箓。”
“错了,深儿要不要尝尝豆芽菜的味道?”大白的身子已经压了下来,张至深身体一颤,天啦,千万不要!那么大……
张至深一急,胡乱叫道:“箓儿,箓美人,箓箓,箓哥哥,深儿知道错了!你那绝对不是豆芽菜,真的不是啊啊啊!”
大白伸出尖尖的舌头舔了下他的脸道:“又错了,看来深儿很喜欢接下来的新鲜花样。”
还错了!这大变态到底想让他叫什么!
大白似乎真没手下留情,炙热的下身往他身上蹭了蹭,奶奶的!这畜生果然随时都能发情!
张至深大惊,忽然灵光一闪,极不情愿道:“南箓……相公,我知错了……”
大白果然停下了动作,那好听的声音从一只狐狸嘴里窜出:“这还差不多,再叫一声。”
“再叫一声你就变回小白?”
“叫好听点。”
叫你爷爷的好听点!张至深心里骂道,却还是清清嗓子,极不情愿地柔情似水地叫了一声:“相~~公。”
“这还差不多。”
然后张至深眼前白光一闪,大白瞬间变成了小白,毛茸茸一团小白球软软地窝到他怀里,张至深余惊未定,捧着这东西如捧了世上最宝贵又最危险的物品。
小白摇了摇尾巴懒懒道:“深儿要乖,好好听相公的话。”
听你爷爷的话!这个死变态!臭狐狸!张至深内心咆哮,表面听话:“深儿知道了。”
这一晚变成了人的南箓果然兽性大发,张至深千般万般装可怜,总算逃过一劫,相安无事。
第二日张至深起了个大早,向南箓相公告了假,上了百花节寻找最佳生意点,根据一个神棍多年来的直觉,他敏锐地觉出了同类的味道,果然西街一个小桌铺子后站着一胡子白花花的的老头,桌子边立了一灰黄的幌子,“算命解卦”四个大字。
只是这老头怎么看着这般眼熟?
张至深想来想去,还是没想起在哪里见过这老头,便走上去道:“嘿,老头,给小爷算上一卦!”
那老头看了看张至深,道:“这位公子好生眼熟,我们是在哪见过?”
张至深心道,莫非真见过?不过神棍什么的,说句话最难辨真假,于是他笑道:“是么?许多人都这么说。”
老头愣了一下,随即从容道:“公子想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