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敌意。”
苏烟举起了手掌，做出了投降的姿势。
“毕竟你是奇迹者，而我只是弱小的小小女子，唯一能赌的就是你的人品了，所以才会做些恶作剧。”
但是季临墨没有说话，依然是平静望着苏烟，等待着她继续说下去。
仿佛只要对方继续故弄玄虚，他就真的会做出什么动作一样。
“那我长话短说，你瞧这个。”
苏烟也不在打马虎眼，直接将自己写好的纸条，递了过去。
“S级别副本道具，恶魔的契约，是通过规则，束缚契约的甲乙双方二人，就像是游戏副本中的规则一样。”
“但它终究只是一张纸，而不是一个副本。”
季临墨望着纸条上写的，眼神中不易察觉的露出了几分惊讶。
无它，纸条上只有一句话。
——更换甲乙双方，你就赢了
“季临墨先生，契约成功时，你有注意到契约的纸条去哪了嘛？”
苏烟点了点桌子，还没等季临墨回答，就自己率先出声。
“答案是在甲方的身上。”
“契约永远不会失效，也不能被放入道具栏中，所以一般契约者，都会将契约贴身携带保管。”
季临墨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契约不会失效，那为什么还要随身携带来保管？
反正不会毁坏，直接埋在哪里，不就好了？
看着那张纸条上的字，季临墨手指猛地握紧。
——苏烟的意思是，契约定制的规则，不可失效，甲方和乙方将永远保持着规则。
但是这张契约纸本身，却可以毁坏！
只要把两人写下的名字，撕毁调换一下，他和秦风，就不在是狗与主人，而是主人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