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也听不出他的情绪和想法。
气氛在这一刻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乔野觉得章磊在质问他，但他没有证据。
章磊脸上的表情看似很平和，语气更是平静，跟质问的状态完全搭不上边。
不过为了避免气氛往更加奇怪的方向发展，乔野只得硬着头皮，摆出一副客气的模样回道：“章老师，这是我的私事，所以……”
话说半句，自然是为了给章磊留有余地。
再怎么说，章磊现在不单是他的合作对象，还是同一个公司的前辈同事。
他肯定要给这份面子。
却不料，章磊听到他说的话，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反倒露出了微微的笑意，并且用意味深长的语气接了一句：“有靠山就是不一样。”
乔野总算是看出来了，这位前辈同事对自己出现在这里的事实充满了轻蔑和嘲讽。
“能传授一下经验给我么？”
章磊不等乔野作出回应，又接了一句。
“什么？”乔野一下子没有跟上他的思维，只得一脸懵逼。
“怎么抱上顾琰大|腿的经验。”
章磊脸上依然带着淡淡的笑意，但那份笑意全然没有到达眼底，看得乔野十分不舒服。
“章老师，我……我觉得咱们可能有什么误会。”
乔野也没有就这样认怂，而是试图解释一下这其中的缘由。
不过章磊压根没打算听他解释这些：“行了，你也不用那么努力去硬掰理由。在这个圈子里，拓展人脉找靠山，都是正常的，你能攀上顾琰这棵大树，那也是你的本事。”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忽然就变得凌厉起来了：“但是，如果实力和野心不匹配的话，容易死得惨烈。”
乔野并非是愚笨的人，听到这里，他已经明白章磊这些话里的意思。
说白了，就是他最近势头正猛，章磊感觉到了危机感，认为他可能会危机到自己身为一尚娱乐一哥的地位，才会特地来这么一出。
这般清楚地感觉到了对方的敌意，乔野也不想事情往更加复杂的方向发展。
就只好配合地回了一句：“……谢谢章老师的指点和提醒。”
对于乔野这般温顺的反应，章磊的确有点意外。
其实他这番话，完全就是三分试探七分挑衅。
却没想到，乔野竟然没有因为他的轻蔑和嘲讽而火冒三丈，反倒摆出了一副老实后辈的谦虚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