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不过半寸,薄如叶。
火折子的光照下,玉牌沾染着秽物,擦去后,能看清上头刻着的小字——姚。
看来这玉牌是姚娘的所有物。
吴白在凤府待了几个月,差不多将凤府的规矩摸透了。
他当即道。
“少将军,我见过这个!
“凤府一等下人身上都佩有这玉牌,上头刻着独一无二的名儿,是主子的恩赏。寻常下人不能进的地方,一等下人能凭玉牌进出。所以每块玉牌对应一个人,没法假借。”
凤九颜眼神骤冷。
姚娘为何要吞下这代表她身份的玉牌……
这时,吴白又问。
“吞下这玉牌,非死即伤。
“她是被那些山匪逼迫的吧?”
凤九颜收起那玉牌,回想今夜探查到的一切。
她将所有疑点编织起来。
薇蔷晕倒,姚娘之死,林中的潜伏者……
突然间,她心中有了个猜测,吩咐吴白。
“回凤府,打听一件事。姚娘可有弄丢过玉牌,何时丢的!”
吴白当即领命。
“少将军,那这些尸体……”
“恢复原样。”
都是些忠仆,今夜她不得已才挖了坟,总不能再让他们曝尸荒野。
这下可苦了吴白。
不过,山人自有妙计。
后半夜。
凤家墓园里,一红衣男子哼哧哼哧,宛若厉鬼。
“我说,苏幻那小子到底在干什么,找我来,居然只是让我帮她埋尸?想我是何等身份……”
吴白在一旁休息。
“江公子,我家主子说了,这事儿除了您,信不过别人。说您格外擅长埋尸。”
这话,江临甚是受用,他站直身体,一撩鬓边的碎发,双手撑着锄头,满脸享受地眯起眼来。
“这话倒是没错。他还夸我什么了?”
吴白:……
永和宫。
凤九颜浸泡于温水中,眼神凌锐。
现在只需要等待吴白的调查结果,便能验证她心中猜想。
吴白做事甚快。
次日晚,信鸽就飞到了永和宫。
凤九颜取下密信,放飞信鸽,同一时间,殿外有人喊,“皇上驾到!”
她心神一晃。
不好!
那信鸽怕是要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