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送养了,我就跟你拼了。”
时清辞道:“我把什么丢下都不会把它们丢下的。”狗养了四年,是一条萨摩耶,两月大的时候,就被辞职的前同事托付给她了;猫养了三年,是某天加班回家的时候路上遇见的,喵喵叫得很可怜,她顺手捞了回去。高压工作下,这一猫一狗是她的慰藉。
夏槐安满意了,说:“有空我到你家撸猫。”她家老太太猫毛过敏,虽然不住在一起,可小区上下楼也很近,老太太有空就会过来帮她收拾,她不敢养猫,只能加入云养猫的行列。她看时清辞的视频,馋了那威风凛凛的狸花大王很久了。
时清辞点头,十分欢迎。
等到火锅散场回家后,已经快八点了。
十月的时候天黑得早,迎面吹来的风也有萧瑟的寒意。
小区里的路灯亮着,大楼里大部分人家灯都是黑的,路上除了三两遛狗的,没再见到什么人。
时清辞感慨了一声“生活”,也开始了每天的例行公事——遛狗。
她的萨摩耶性子活泼,也不怕生,在乡村里野了两个月后,马不停蹄地向着“狂浪”奔去。时清辞都怕自己再待下去,这萨摩耶完全变成见人就狂吠的狼狗。
房子其实买了很久了,时衢偶尔回来,而她是在两年前装修时来过一趟,之后再也没有踏进云庭小区,完完全全是个“新人”。从身边走过的脸庞都是陌生的,风吹着枝叶,沙沙声响,时清辞的思绪有一瞬间的游离,最后在“耶门永存”这句话中回过神。
不远处站着一个不到十八的女生,她牵着一只小卷毛,目光却黏在了萨摩耶身上。
时清辞笑着夸了小卷毛,因着“狗”这么个共同话题,跟小妹妹攀谈了起来。
女生好奇地询问:“它叫什么名字啊?”
时清辞微笑道:“客儿。”
女生惊呼:“啊?大谢?”没等时清辞回答,她又捂着嘴说,“啊,对不起,最近学到了这个。”
时清辞的思绪像是被时光的漩涡撕裂,等到抽离的时候,带出了那么点零星而又隐秘的心事。
少年时的她倚靠在了窗台,朝着奋笔疾书的谢朝真说:“我以后要养猫猫狗狗,一个叫大谢,一个叫小谢。”
阳光正好,落照在谢朝真的侧脸上,将那份天生的冷冽化成了轻软的温柔。她说:“怎么不叫小时呢?”
“没关系的。”时清辞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响起,她拨开了时间的迷雾,朝着那面庞发红的小妹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