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软的瘫倒在地,浑身的毛发都因惊惧而倒竖起来,悚然的盯着燕云澈看。
“王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君二公子两股战战,涕泗横流,匍匐在地哀嚎道:“我真不知道那是王爷家的贵犬,我要知道,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说出这样狂妄的话来。贵犬不是喜欢咬我吗,王爷,随便咬,随便咬,只要你不把我炖了,怎么都成。”
说着说着,趴在地上撅起了个屁股,用另一边没被咬过的地方朝向了大白。
“狗狗乖,狗狗好,快来咬,给你咬。”君二公子讨好的哀求。
此情此景,此人此话,犹如辣椒水灌进了眼球,叫人深感不适的同时,眼睛还火辣辣的疼。
“呕~”
大白嫌弃的往后退,边退还边狂吠,最后忍不住干呕出声。
沈宁安慰的摸了摸大白,目光却落在燕云澈的身上。
这个男人……
……
祥云金纹的软靴贵气逼人,停在了君二公子的面前。
君二公子的视线顺着那一双软靴朝上看,撞入了男人戾色纵横的眼眸。
“王……王爷……”君二公子的声音,还带着些哭腔。
燕云澈一脚踩在君二公子的侧脸,迫使君二公子的另一侧面庞与大地亲密地接触。
沈修白看见弟弟天真无邪的孩子气,收起满脸的冷峻,温润如玉的笑了笑。
……
“诸位——”
太子妃抬手一指,扬声道:“听见了琴声吗?衡阳宗师就在前边的白鹤亭抚琴。”
闻言,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一代宗师李衡阳的身上。
沈如玉步步紧随九皇子燕长临。
乍眼看去,好的就像如胶似漆般恩爱。
她回头看向遛狗的沈宁,“沈宁阿姐,别担心,衡阳宗师当初虽然厌弃你,但时隔这么久了,毕竟师徒一场,衡阳宗师不会把你拒之门外的。”
这么一说,更让人好奇于这对师徒的重逢了。
陈夏想要说些什么,被兄长陈帘用眼神给制止住。
君二公子笑道:“沈小姐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衡阳宗师这几年也没少收徒儿,我看白鹤亭上,就有他的大徒弟宋青玉陪伴在侧。”
沈宁听得清清楚楚,君二公子是在刻意挖苦她。
李衡阳宗师早年拒绝收徒。
后来,说她是唯一的弟子。
再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