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玉微笑,“宋某敬佩沈家世代英勇,近来对枪法一道颇有研究,得空之时可否前去沈府求教沈小姐指点一二?”
“没问题。”沈宁点点头。
后边,侍卫十七打了个寒颤,小心翼翼的转过头,便看到自家王爷阴沉如墨的俊脸。
十七咽了咽口水,吓得噤若寒蝉不敢多说一个字。
燕云澈与大白对视了眼,缓缓地松开了狗绳。
“数年前听闻沈小姐再也不拿枪了,宋某因此伤怀颇久。”
宋青玉温声说:“如今得知沈小姐重执破云枪,由衷的为沈小姐高兴,宋某相信,沈小姐定能成为上乘高手,名冠大燕!”
“宋公子谬赞,我现在的浅显枪法,在宋公子绝品剑客面前不值一提。”沈宁不急不缓的道。
“沈……”宋青玉才说一个字,就被“汪”的一声给生生地打断了。
大白咬着狗绳挤进了两人之间,面向沈宁的时候,还不忘用肥硕的臀部拱着宋青玉的腿,把宋青玉挤远了些。
“这狗……好通灵性。”宋青玉惊叹。
“北渊王的爱犬,那定是犬中极品。”
沈宁接过狗绳,回头朝燕云澈看去。
也不知十七做了什么,被燕云澈劈头盖脸的教训。
“连枝,名分地位都是身外之物,俱如过眼云烟,就算江灵珠是正妻,他也得不到我的心,我会把我全部的宠爱都给你,你一向都很懂事,如今怎么也和沈宁一样满身反骨?”
顾景南大掌托着蓝连枝,薄唇亲吻掉蓝连枝眼睫的泪珠,“乖,懂事点。”
蓝连枝侧目看他迫不及待的走向白鹤亭,泪水夺眶而出,没入了下颌。
她自嘲的苦笑。
时至如今。
方才知晓当日她满怀憧憬走进顾府,沈宁究竟承受了什么。
……
白鹤亭。
顾景南抱拳颔首:“衡阳宗师。”
“就是你,让沈宁连本座这个师父都不要了?”李衡阳端起茶杯喝了口。
“这件事的确是沈宁不对,当时我已经劝过她了,但衡阳宗师也知道,沈宁一直是那个性子,决定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顾景南的额角溢出了些许冷汗。
“这么说来……”李衡阳拖长了尾音,“都是沈宁的错了?”
“晚辈也有错,没能阻止她荒唐做事,是晚辈不对。”
顾景南惴惴不安的道,眼角余光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