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的父母双亲和兄长们都失望了。
沈宁深吸了一口气。
她的神色越来越冷。
就如同王崇劲的腿,越来越软,抖得越来越快,明明都带着哭腔,还硬气的咬着牙关大叫:
“请沈主将惩罚属下!”
“吵死了。”
沈宁忽而懒声开口。
王崇劲眨眨眼睛,颇为惴惴不安地看着高头大马上的沈宁,隐隐觉得沈宁这份闲适之余的压迫感,隐隐与老战神有点儿相似。
王崇劲还真不敢说话了,怕军棍“蹭蹭蹭”地往上涨。
“下不为例。”
就在王崇劲等着挨揍的时候,却见沈宁悠悠说罢,从身上撕扯开了一点儿衣料。
她把水壶里的水倒在布料上,然后绑在自己的脸上,将口鼻都给遮住。
“山火虽然灭了,但还有些余火,余火好灭,只要通知附近州县的官员就行。”沈宁说道。
陈琼自告奋勇,“我愿独自前往嬅县禀明此事,让他们来处理余火。”
灭火之事,沈宁做的极其完美。
她既不是主将,无法发挥出自己的大将之才。
便要在其他的地方剑走偏锋,博一个出色了得。
以便他日回京时,也能光耀陈家门楣,而非看她沈宁一人风光。
“不行。”沈宁直接说道,并且给其他人下令,“撕下布料,把口鼻遮住,于太阳落山之前,务必横穿此山。”
“沈宁!”陈琼恼怒。
难道连一个立功的机会都不肯给她?
沈宁见所有人都准备撕衣料后,才缓缓地看向了颇为愠怒的陈琼。
“你也猜到了,放火之人,是为了拖延时间。”
“你说,他们拖延时间,是要干嘛?你不知,我也不知,但能笃定的事,是江山社稷,对黎民百姓不利的事。”
“既要放火烧山拦行军之路。”
沈宁拿出低头,指出了上方的一座山,“但距离碑城更近,山头更大的白玉山岂非更适合放火?而且白玉山的地形,若是起了山火,我们连绕道的机会都没了,不是吗?”
陈琼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说,之所以放火此山,是因为距离此山最近的嬅县,有帮凶?”
“嗯,此事只是我的一个推测,并非绝对,但出门在外,小心驶得万年船,若真是我所想的那样,你去嬅县无异于羊入虎口,死路一条。”沈宁说道:“去反方